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刚刚那药水的缘故么?
惊慌无措、害怕委屈,一瞬之间充斥着她的灵魂,冰冷僵硬逐渐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梦魇的历史再一次上映,绝望而无助。
“庭萧,救命我害怕,我害怕”
很快,她似乎被卷入了一场巨浪之中,巨浪温和而热烈,她随之沉浮。
四肢的僵硬冰冷逐渐被熔化,全身上下渐渐地感受到温暖,似被暖阳照射,充满炙热气息。
红粉纱帐,床上之人醉意朦胧,神色也逐渐从慌乱到恬静。
宋然额头之上有些薄汗,脸颊红润,唇色潋滟,她静静躺在大红被单之上,呼吸逐渐平静了下来。
床帘紧闭,遮挡住她娇嫩容色。
而床帐之外,沂楼老鸨正被侍从押跪在地,瑟瑟发抖。
“大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有什么误会咱们好好说好好说”
老鸨柳妈被突然押到房中,这才看到那些侍从身上的金牌,惊觉这屋中客人身份尊贵,一时忐忑之意更甚。
她偷偷抬眸朝贺庭萧看去,后者虽色厉内荏,但眸中餍足之色并未褪去,她心下了然,眼珠转了转,做了这么多年的烟花生意,她自然知晓眼前大人的心情还算不错。
她试探道:“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老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贺庭萧也不拐弯抹角,直问道:“严府小少爷严文韬是否这里的常客?”
柳妈毫无迟疑,连连点头,道:“可不嘛,严小少爷出手阔绰,时常上我们这儿买醉。”
柳妈一瞬知晓了贺庭萧此行目的,她也听说了严府那些事,继续道:“不过我们沂楼里的姑娘其实并不太喜欢同他周旋,他他有些特殊的癖好”
柳妈眼珠又转动了一番,神色带了些愁绪:“大人,不瞒您说,人家父亲是我们南洛城最大的官,我我这生意也仰仗着官家的不为难这有些话真是不太方便”
贺庭萧看了她一眼,知晓这老鸨此话不过还想捞些好处,他也不吝啬,又递给她一锭足量金子,道:“其它你无须担忧,只管好好说话。”
“是是是,多谢大人赏赐,大人真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