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还要这般兴师动众的来她这楼里?
“洛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又为何要将他收到楼里?”宋然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出口。
钱妈见众人都看着她,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见他可怜我选了几人试工,本不想试他,说个话也磕磕绊绊,看起来就挺愚钝的。可听他说他做工的原因,竟是为了还债,他那副样子还想着还医馆的药钱,是我早跑了逃债咳咳”
钱妈眼珠提溜转了圈,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这心肠一软便让他也试了工,可是没想到他虽然看起来愚钝,但干起活来却利索的紧,听他说着之前也做过这等事,他一个人顶两三个,而且那时正好新得了姑娘,我这便留了他下来。”
宋然一直观察着大厅中那些人的神色,大部分人都是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模样。
听老鸨讲完,她缓缓开口道:“想必这位姑娘,便是松儿姑娘吧。”
宋然的视线似乎有实质一般,穿透过众人,钉刻在那位松儿身上。
钱妈也一瞬转头朝她看去,接着又转回头看向宋然,更是茫然道:“你怎么知道?”
“不知松儿姑娘本名是何,前三年又身在何处呢?”宋然看着在人群之外的松儿,她穿着一身淡绿色的衣裙,仔细看去眉目之间其实并没有多少媚色,竟颇为冷清。
“诶姑娘您这是何意啊?”钱妈有些困惑,不明白这怎么从那逃跑龟奴身上,转变到她自家姑娘身上了。
松儿低垂着头,没有看向这边,也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似乎这一切都发生在她的世界以外一般。
见她这般模样,宋然并不意外,只缓缓道:“松儿姑娘不愿意说,没事,那便由我来。”
她从身旁一衙役手中拿过一套宗文卷轴,上头记录的是本县三年前一起案子的判决。
“林村一场盗墓活动引发的血案,在三年前曾轰动一时,大家都知晓村里盗窃之人死的死伤的伤,但几乎没有人知晓,有一个女子亦是盗墓者的同伙帮凶,那时她保住了一条命,又因自愿告知了那赃物所在,最终被判了三年,关进了牢里。”
宋然看着松儿继续道:“这个人的名字叫林娟,好巧不巧,三年前是被那伙盗墓贼从青楼里赎回的人,而再你进入青楼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