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坐在高堂之上,‘明镜高堂’悬挂其后,好不威严端庄。
“草民那日去临县赶工,回家时听邻居说起女儿去了绣坊做活,那时草民也没多想,她平日里时常也去那地帮忙。可可怎知那晚她一直没有回来,草民去了绣坊,一问才知晓她那一天都未去过”
“草民立刻便报了官,那时那时钱大人似乎派了些人打听,可一连三日都没有音讯草民真是担心至极,那孩子从小便没了娘,若真是发生什么,草民草民真是活不下去了。大人”
马仁厚声音都透着沙哑,眼眶下也是浓厚的疲惫之态,可见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确实饱受着精神折磨。
元明皱着眉头看向曹令,问道:“你们派人探查,可有询问到什么?”
曹令赶紧看向堂下一带刀衙役,道:“莫捕头,当时不是你带着人手去问的吗?你速速解答一番。”
莫大壮赶紧道:“回大人,当时属下前往绣坊问话,的确未寻到太多有用的线索,只是得知本来那日有马姑娘的活计,但是她人却没有来。”
“之后,属下便带着弟兄在附近问着百姓情况,但所获都不甚多。也问了些关于马姑娘的私人关系,但她朋友几乎都在绣坊,近日也未听说有些什么其他事发生。”
元明听罢,质问道:“可有调查面生之人?询问附近百姓周围是否频繁出现陌生之人?这很有可能是人贩作案,你们可有朝此方向调查?”
莫大壮沉默了片刻,他没有去看曹令的神色,只缓缓道:“当时当时属下曾提过此想法,但但衙门人手不够当时下属也被抽调去”
元明的眉头都能打结了,这一般失踪之案的前十二时辰是至关重要的节点,很多线索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中断消失。
元明生了些火气道:“你们被抽调去了何处?”
莫大壮咬了咬牙,道:“当时正值县中首富之子的生日宴,前任县令很重视此宴,便举了全府衙之力前去护卫,那宴办了半月有余待此宴结束,此案此案也被搁置了。”
元明知晓那钱县令现在升官至了知州的位置,他一时心绪烦躁,一肚子的火气也无处抒发。
曹令在一旁默默擦着额角,冷汗不间断的往外直冒。
“莫捕头,你重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