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庄弄成这样的人是个怎样的人?”与路千蔺在一起处理那些泛着腐烂味道的死尸,盛以才窥见的其中的心黑手辣。
那尚在襁褓里的幼童被啃食的面目全非,全身上下无一完好。
稚子无辜,能让其心狠到如此地步,也非常人。
今安嘴动了动,到底没说什么。
人已经死了,多说无益。
想起叶青衣的名字,盛以感叹道:“这人名字与我家那边的一个人名字相同,不过那人的心肠可比这人要好上不少,他是扬州城的首富,天誉四十二年时可是捐了不少钱财赠与灾民,也乐善好施,为寒门子弟设置了好多书舍。”
“不过,人却在天誉四十六年时突然消失。”说着,盛以还叹了口气。
今安心间一动,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触涌上心头,“你可知,他的夫人叫什么?”
夫人?盛以认真想了一会,那时她年级尚幼,记得也不大清楚了,犹犹豫豫半天,才堪堪确认,“是姓陈。”
“那叶青衣是入赘陈家的,陈家小姐的名字,我不大记得了。”
今安垂下眼,抿了口茶,入口冰凉。
世间不会那般的巧合。
“这冬日里的水,不一会就凉了,别喝了。”盛以夺过今安手中的茶盏,劝诫着。
“好。”今安有些心不在焉。
似是想起什么,盛以又道:“不过倒是后来陈家小姐去世不久后,那叶善人又娶了一正房夫人,那夫人背地里被扬州城中的人戳着脊梁骨骂。”
“那些人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叶善人不骂,只逮着一个女子给眼色。”
“那个新娶的夫人,名叫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我读的书不多,就这个记得尤为牢靠。”
这个名字一落在耳畔,今安顿了一会,“你说,第二位夫人,名字叫夭夭?”
“对呐。”
“我小时候见过她,是个很活泼的人,不过却也不知是何缘故,在成亲的第二年就逝世了,明明还那般康健。”
那时,盛以在大街上走丢了,那被世人唾弃的女子就施施然的走向她,蹲下了身。她很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问:“小姑娘,是不是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