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山上去?”翠翠的手臂上挽着个篮子,对着正与路宁止对弈着的今安问道。
棋盘上黑白棋子相交,似触及便可窥见其中肃杀意味。
翠翠不懂棋,不过看向今安手中白棋子在手中摩挲,半天不见落下,就知,她定是下不去了。
犹犹豫豫的落下一子,今安盯着路宁止修长的手,一眨不眨。
这局棋,她布局了很久。
此刻,白子呈颓势,黑子以极其强硬的姿态掌控着局势,不过,瞥向一处时,路宁止视而不见。
落下一子,全盘皆输。
今安手执白棋,嘴角上扬,眼睛里亮晶晶的,满是得意,“路宁止,我赢了。”
如葱段似得手指将白子放入棋盘,一子定乾坤,今安歪了歪头,“路宁止,你欠我一个愿望,我下棋可厉害了。”
路宁止点头,“的确。”
今安同翠翠一同出了门,眉梢都带着喜悦,而路宁止则是漫不经心的拿起一枚黑棋。
黑子落入棋盘,搅动一番风云。
一时,又是一生机。
白子死,黑子生。
“你刚刚同路公子说的是什么?什么愿望?”
“对弈输赢不是要有彩头吗?这就是彩头。”今安笑笑的解释着。
大冬也竖着耳朵听着。
伍佰山不高,是一眼就可以望得到山顶。山路蜿蜒,两侧是望不到头的树木,一片翠绿。
走了些许路,微微喘着粗气,就见了道观,见还是个鹌鹑似的大冬,今安率先破冰,毕竟只是个孩子。
“大冬,你来着道观是为阿婆祈福的?”
大冬摇了摇头,“阿婆要我来看看勤余道长游离在外是否回来了,要我来看看。”
今安点了点头。
道观中来往的人很多,今安在一处树下,盯着上面的由红绳吊着的木牌。
翠翠见她感兴趣,便说:“你许个愿,很灵的。”
“这木牌是许愿的?”
翠翠点了点头,指着上面的其中一个挂在枝梢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木牌,“那是我之前许的,阿娘病了,我就来求了个。”
“灵验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