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记得她,怎么在伍佰山上,是一副冷淡至极的样子。
见今安被噎住,勤余则是长舒了口气,舒服。
和蔼的对着大冬道:“伍佰山上的规矩,你是知晓的,讲究一个缘分二字。”
大冬:“不是我,是我阿婆。”
“我是见过你阿婆的,我与她之间,是没有的。”勤余依旧是好声好气的解释。
他是记得面前的这个小娃娃的,也记得他的阿婆。
目光微闪,被思绪拉着老远。
十几年前,那女子来到伍佰道观,勤余也就注意到了。那女子日日都来,却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站在一处,目光中闪着稀碎的光亮。
小家碧玉的,抿唇一笑,像极了春日后院所盛放的琼花,温温柔柔。
如今回想,心中竟微微一动。
今安:“道长,我那一卦给他如何?”
大冬被勤余的几句话就红了眼眶,当即就跪了下去。
今安是最见不得人如此。
“小丫头,我的卦又不是想让就让的。”勤余嘟喃着。
这千金不换的一卦,竟让她让来让去的。
他没有面子的吗?
勤余这些年都被那求卦的人眼泪给淬炼的铁石心肠,再无半分动容。
大街上的人,或明或暗的视线都移了过来。
今安叹了口气,将大冬给扶了起来。
勤余的背影摇摇晃晃的,仰头便是一口酒下堵肚,没半分的正经。
今安:“大冬,伍佰山上那么多道士,这一位不行,就换下一位。”
红着眼,大冬摇着头,声音哑哑的,“我本是找不否哥哥的,阿婆一个劲的摇头,她想找的只有勤余道长。”
勤余道长是伍佰山掌门的师哥,是厉害的存在。
今安:“你是如何知道阿婆要找的是勤余道长的?”
阿婆口不能言,如何能表述出来。
“是不否哥哥猜出来的,只是说出人名,阿婆就点了头。”手抹着眼泪,大冬声音哽咽。
是不否。
路千蔺与盛以站在了一处,一个是隐氏大家的人,一是走南闯北的,都是对伍佰山的规矩有着一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