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臻臻,等我。”
一声轻声呢喃后,路宁止手臂一挥。
正在幻境中买簪子的勤余道长不明所以的醒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梦中最要紧的居然不是买酒,居然是买根簪子。他的记忆里,可没有这般的情形与渴求与之相对应,奇了,怪了。
不否醒来,则是一脸的怅然若失。
“还不快走?”
不否看向路宁止,就见路宁止看他的眼神极其的冷,似不看活物的神色。
见路宁止将今安一人留在此处,便道:“孟姑娘一人在此,不妥。”
路宁止脚步一顿,"所以呢?"
勤余道长则是脸色一变,看自家徒儿的神色就像是在看一棒槌,直脑筋转不过弯,看不明白人的表情。
这路家小子的脸色,如今阴沉的可怕。见自家徒儿还想说什么,便打了个圆场,“宁止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不否,别在多问。”
不否盯着路宁止,毫不遮掩道:“她那般的信任你。”
听出里面的责怪之意,路宁止的的脑海中浮现的一句话,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一点未变。
咻的一下,火气竟然全都消散了。
说出话依旧像是带了冰碴子一般,“只要我不死,没人可伤她。”
“她若死了,我不独活。”
“不否,为师劝你,你今日回去,就去和你掌门师叔去体会一下人情世故,别跟个棒槌一样……”
勤余道长絮叨了一路,直到魇雾消散,才噤声。
他的这个弟子修炼天赋那那都高,若是有一日因为这张嘴而得罪了什么人,今后如何振兴伍佰。
越靠近邪气中央,勤余道长心中的惧意就越甚。
“阿梨,你就这般笃定我会救你?”
柳扶白的脸色露出了嘲弄的表情,似是嘲笑阿梨的天真。
阿梨看着面前的人,露出了个笑,“祭渊,你确定不救我吗”
嘴角露出血迹,阿梨抬手擦去,笑出了声,挑衅的看向柳扶白。
“当日族人被屠,我死在你的面前,是你将我的魂魄拘在这狐妖体内,你若杀我,为何还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