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虚幻的疼痛从骨子里冒出来,路宁止神色平静。
“……”长痕摇头,叹道:“我不知道。”
知晓他在想何物,长痕补充道:“娮娮不会有事,该受的、不该受的都不会落在她的头上,该挡的、该避的都已经过去,她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平神魂,祛除噬魂花的影响。”
“噬魂花?”路宁止在问。
“娮娮被你带走后,府中清查查出的。”长痕解释,面上对于这件事表露出了不愉,“是他们没有早一些察觉,给了他人机会。”
当年也是,如今也是。
真的一点也不上心,长痕眼里划过暗芒。如果他在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张保养得当脸在帘幕之后,路宁止的右手虚虚张开,而后缓慢收缩,似在握剑,又或是在掐着他人脖颈,腕间骨绷紧,用了极大的力气。
“的确废物。”
轻慢又嘲讽,长痕点了下头,没反驳。
站在着,透过微开的窗,可以瞧见屋内的人,长痕顺着路宁止的视线一同看去。那人低着头,每每望向他总是仰着头冲着他笑,一双眼亮晶晶,这时却低着头看不出神色。
她不一样了,在他离开的一年以后,小姑娘过的不好。
“娮娮神魂不稳,加之噬魂花影响神魂,最近几日,最好不要又太大的情绪起伏。”长痕收回视线,手中出现一方木盒,正上方雕刻是一片叶子,递至路宁止面前,“里面是苍松神木所制成的熏香,对她有好处。”
苍松神木,路宁止没有拒绝,“下毒的人如何处置?”
“你带她去见那个人了?”长痕眉头紧锁,总是胜券在握、无所虑的脸上出现焦躁,抬步就要向屋里走。
一只手横在他面前。
长痕剜了眼路宁止,褪下了一直伪装和善的皮,“如若娮娮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未彻底长大的凶兽露出獠牙嘶吼,凶恶却实在算不上威胁,路宁止难得安抚一句,“不会有事。”
路宁止一向不会解释,比如他早将当年在西南大山找到的镇山印送给今安,让她日日挂在身上,亲自雕琢平神静心的珠串,从将人接回身边,该考虑的,一个也未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