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伴随“啪”的一声脆响,少年的身上即刻显现出一道狭长而深邃的血痕。
然而,少年紧咬着牙关,眼眸中迸射出坚毅不屈的光芒,他挺直自己那仿若钢铁铸造的脊梁,愣是没有向后退半步。那海族人见状,愈发恼怒,怒声咆哮开口:“叫你偷懒,叫你不服从管教,若你不是沧海国的王子,我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少年紧紧攥起拳头,手臂上青筋凸起,他死死地凝视着那海族人,身躯虽微微颤抖,却仍旧稳稳地站立着,仿佛以这种无声的方式宣示着自己决不屈服的决心。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沧海国皇子吗?哈哈哈哈,庚午,你如今不过是海族的阶下囚罢了!”话音未落,那海族人便带着戏谑的神情,狠狠地抽在了庚午的身上,庚午“砰”的一声被抽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然后双眼紧闭,晕了过去。
在这幽暗、尘土飞扬的矿场内,
杨建冷眼看着这一切。
一个瘦弱的老头,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弱小的姑娘,他们正挥舞着手中那早已磨损的工具,艰难地劳作着。
突然,那个瘦弱的老头身子一软,晕倒在地。一旁的海族人,慢悠悠地走过去,用力一踹,只听“砰”的一声,老头的身体炸开,当场死亡。
正在挖矿的姑娘惊得连忙丢掉手中的工具,发疯似的跑过去,扑通一声跪下,抱着老人的尸体痛哭流涕。
“爷爷!我跟你拼了!”姑娘的眼神中充满了视死如归的坚定,那是绝望、悲伤与愤怒交织而成的怒火。
海族人嚣张地咧起嘴角,轻蔑一笑,舞动着那巨大的钳子,妄图劈死眼前的少女。而杨建的手则迅速地抓着那巨大的钳子,眼神愈发冷漠。
“那女孩的爷爷都死了,何必赶尽杀绝呢……”杨建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
海族人则奋力想要挣脱杨建的束缚,然而无论它怎样用力,都依旧无法挣脱。它更加嚣张地开口。
“你快放开我!耽误了海族的大事,你担得起吗?区区一个奴隶而已,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到人族的边界再抓一堆回来。”
杨建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冷漠仿佛凝结成了一层冰霜,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