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清一色女生,都是你的杰作吧。”
梁庾舟一口酒呛住,猛烈咳嗽,抽了张纸巾擦嘴,神色闪躲,岔开话题:“那个……阿鑫!我让你给我点的《红颜》点了吗!”他起身,指着坐在高脚凳上的男生,大吼道。
陈最勾唇,“出息。”
另一边,陈嘉南都已经喝了快两瓶了,终于轮到她赢一次了,把最后一张牌扔到牌堆里,摆摆手:“我歇一轮儿。”
“行啊,一会儿叫你。”有人说。
陈嘉南笑了笑:“行。”
她离开酒桌,周围的音乐声嘈杂,包间灯光昏暗,唯独那五彩斑斓的灯光各样的形状在她眼前晃动,迷乱的双眼。
她扒着沙发边坐下,整个人陷进皮质沙发里,胳膊搭在眼睛上挡住了晃眼的灯光,打算小憩会儿。
酒精上头,她闭紧眼,意识模糊,头一歪,直接倒了。
正在回复消息的陈最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很重,酒精气息萦绕在他周围,浅浅的呼吸声和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处,酥麻的电流窜到了脑仁。
他偏头低眼瞧见陈嘉南那小脑袋就靠在自己肩膀上,呼吸轻浅,长睫毛耷拉着。
因为包间空调开得低的缘故,加上陈嘉南今天就穿了件白色高腰针织衣搭配牛仔裤,腰间露出了半截,陈最拧眉,见她小小一只蜷缩在沙发上,他朝着旁边的男生招了招手。
男生走过来热心地问怎么了,陈最指了指对面沙发上搭着的外套,男生秒懂。
陈最接过自己的黑色棒球外套,道了谢,然后小心翼翼地盖在陈嘉南的身上,然后拿起手机点开了外卖。
不一会儿,包间的门被敲响,有人开了门,是个外卖员。
男生疑惑地接过,然后关上门进了包间,问谁点的外卖,众人纷纷摇头,继续做自己事情。
眼尖的男生偏头就看见陈主席向他招手,他走过,陈最说外卖是他的,男生屁颠儿屁颠儿地把外卖袋子给他,挠挠头,也没敢问买了什么,目光还不由得往旁边睡着的女生看,光线昏暗也看不清是谁。
陈最点了瓶热的香芋牛奶,生怕弄醒陈嘉南,小心翼翼地把牛奶瓶塞到外套下,挨近她的手。
十来分钟后,陈嘉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