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在学校多多关照我？”

她边说，边小眼神小心翼翼地偷瞄陈最。

陈最愣住了，闻言手中的笔停下来，缓缓地看向陈嘉南，她那双清澈的眼睛有股让人沉沦的魔力，但是她眉头是皱着的。

陈最嘴角勾着笑，懒懒散散的语调，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倒是反客为主：“你认为我对你很好吗？”

他的话，很明显，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吗？

陈嘉南瞳孔微变，怔忪地盯着他看了几秒。

细细的勾线笔在她的手中彷佛下一秒“啪”得一下子就要被折断一般。

她呼了口气，别开有些酸涩的眼，语气轻快地说：“一般吧。”

是的，她连他的“一礼拜女友”都比不上，他怎么会对自己很好呢。

陈最没察觉到她的异样，似有若无地点点头，继续说：“嗯，看来我还得更加努力对你好了。”

陈嘉南思绪还沉浸在自己的失落思想里，没有在意陈最最后说的那句话。

但凡是他回答：是因为她爸爸的原因。

她说不定自己心里还没有那么难受。

期间，沈卿还贴心来敲过门，想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晚饭，结果就看见了两人挨得很近在热火朝天地讨论事情，索性没再打扰，自己溜去吃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寂静的工作室的案板上响起了嗡嗡得震动声。

“陈嘉南，你电话。”

陈最正在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不经意地瞥了眼旁边震动的手机，又收回眼，手上带着手套都是脏的，不是很方便去接，淡淡地提醒旁边的人。

“……”

无人回应。

陈最以为她工作过于专心没听见，又温柔喊了声：“嘉南。”

这次直接连“姓”都剩了。

“……”

陈最无奈地失笑摇头，他放下手中的工具刀，边摘手套，边扭头就看见累了一天的人儿趴在身后的杂物桌上睡着了。

一堆零零碎碎的杂物文件里，小脑袋埋在臂弯里，侧着脑袋睡。

陈最扶额失笑，一边拿起电话接通，一边朝着她走过去。

电话里，胡凝躺在床上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