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被其他桌客人叫走。
胡凝只好拎起铜制小茶壶拿过玻璃杯,边倒水边问:“对了南南,校庆赞助方面解决了吗?”
先前有听到陈嘉南说,她还想着到时候校庆晚会上的纪念奖品。
陈嘉南手背撑在下巴颏上,神色淡淡:“不知道啊,陈最没跟我说。要是实在是不行,我就只能给我爸打电话了。”
陈最昨天晚上说是“时间再约”,所以她现在还在等,这周二的例会校团委那边的老师会出席,估计也是商量解决资金的事情。
她家是不缺钱,要是真是走投无路了,只有问问看她爸爸愿不愿意赞助了。
听到这话,胡凝立刻放下水壶,端了杯茶水放到她面前,表情很认真:“姐妹,咱爸还缺女儿吗?”
陈嘉南一口茶水咽下,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缺儿子。”
胡凝“哎呀”了声,摆摆手:“那算了,我的十大禁忌之一就是变性。”
另一边,训练后洗完澡,梁庾舟非要拉着陈最来吃干锅,说是好久都没吃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干锅店外,乌央乌央的客人,扫了眼都没位置了,三四个服务员顾头不顾尾,肯定也顾不上他们。
陈最本就对干锅兴致缺缺,加上这两天感冒了,见到满座,很是头疼,冷冷说:“换家店。”
“哎哎,别啊,这外面都没有人等,我们只需要等一桌吃完就行,很快。”梁庾舟不甘心,他今天必须要吃,拉着陈最的胳膊就往店里拽。
陈最不动声色抽回手,揣在裤兜里径自往前走。
梁庾舟撇了撇嘴,这位爷真是难伺候,感冒了更加难伺候,他抬脚追上去。
刚走出没两步,梁庾舟眼尖,瞥见了一点钟方向有熟人,转步朝那边走。
“哟,陈嘉南,你也来吃干锅啊。”
陈嘉南正在和胡凝说话,听见自己的名字后,循声抬头看见了梁庾舟:“嗯,你一个人?”
说话间,她目光不自觉地搜索某人的身影。
梁庾舟反手指了指身后慢悠悠抄手走过来的“爷”,说:“陈最也在。”
得知他在后,陈嘉南目光下意识地绕后。
天气渐冷,他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