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最。
他,这话,什么意思?
随后,就听见陈最缱绻漫不经心的话。
“毕竟,每次累得都是我。”
“……”
什么嘛,明明就是他喜欢某些姿势而已。
傍晚,陈嘉南还在客厅对着那人体模型练习,偶尔思索,偶尔翻翻书。
陈最竟然很安静地没有闹她,难得没有多动症似的,坐在旁边戴着蓝牙耳边打游戏,边时不时地朝陈嘉南看了眼。
傍晚橘色的霞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客厅,落在陈嘉南身上。
她今天难得没去医院,在家就穿了身棉质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被她用鲨鱼夹松松垮垮盘在头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散落在脸颊边和雪白的脖颈处,撩人。
她手里拿着支铅笔,轻咬了下笔头后,就开始在□□的人体模型上东画一下西画一下。
耳机里传来了失败的游戏声音,以及梁庾舟骂他的声音,他没理会。
他实在是忍不了,摘掉耳机,手机一扔,端起茶几上的凉水一杯下肚,起身大步走过去,将站在光里的陈嘉南打横抱起来。
陈嘉南惊呼,手上的铅笔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一只胳膊搭载陈最的肩膀上,防止自己掉下去:“你干嘛?”
陈最大步流星地朝楼梯走,语气很是一本正经:“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儿摸别的男人,这事儿我可忍不了。”
陈嘉南:“可它是模型。”她无奈了。
听到这话,陈最脚步顿了下,低下好看的眼眸,眯着眼,轻佻的语气:“你还想摸真人?”
陈嘉南吃噎了,赶忙解释说:“不是,我没有那意思。”
很快,二楼卧室的门被陈最这压制不住的脾气一脚踹开,撞到墙后发出巨大的声响。
陈嘉南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偷瞄了眼抱着她的男人。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现在真的很应景了。
陈嘉南在他怀里扭动几下:“陈最,你先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我们讲道理。”
陈最丹田的燥热开始往上攀,嗓音带着些沉闷:“床上讲。”
他反腿又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