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没有,奴家在此恭候。”说话的正是七姑,边上跟着八婶,这两人就像从地底突然钻了出来。
和尚一愣,说道:“你家没男人了吗?和尚来念经吊唁,两个女人在这里还礼,岂不是千古笑话。莫非你二人仍见老僧颇有模样……”
这和尚说话含着挑逗,无礼至极,摆明了就是挑衅。这个时候能进得村来的,除了妖魔便是禽兽,哪还能有好人。
从仆钟跃经事不多,血气方刚。七姑八婶还未来得及阻止,他便一声怒斥,拿一根烧火棍,朝着和尚的肚皮打去。嘴里说着:“贼和尚,我烧你个大窟窿!”
话音未落烧火棍好像见了威力,那和尚的僧衣着火,竟真的把和尚的肚皮捅了一个窟窿。
仆童钟跃也是一愣,却见烧火棍带着自己向窟窿吸了进去。他两只脚跟使劲踩地,撅着屁股浑身下坠,想把烧火棍抽回来。这钟跃也是晕了头,你倒是撒手呀,撒了烧火棍你不就没事了吗?人都说人在恋爱和意外两个条件下智商为零,这钟跃恋爱还没谈过,意外却发生了。
一根烧火棍带着钟跃,竟不疾不徐的被吸入了和尚肚皮的洞穴。那洞穴之中忽然长出上下獠牙,“咯吱咯吱”一阵乱响,骨头声,血肉声,吧嗒嘴的声音,这肚皮口竟把个活生生的钟跃转瞬间吃了。
副管家钟才本还想补上一锹,见此情形,大汗淋漓,跌坐在地。他瞥眼看见其他奴仆,那模样也跟自己类似。
一股阴柔之力将众仆托起,把他们送出灵堂。
七姑八婶叹息一声:“没想到第一个为钟家捐躯的是钟跃,所幸他是孤儿,没有父母兄弟,此去也是了无牵挂。念及他一片忠心,鬼帝那边要是感知,就收了他给点优待吧!”
和尚哈哈大笑,说道:“你倒是想的周全,你跟我走吧,我也给你点优待!”
说话间肚皮上的大口突然拱起,长出一个头。那头张着血盆大口,十分灵动,朝着七姑的脑袋就是一口。七姑对那血盆大口视而不见,手一晃,一把魔杖抓在手中斜劈出去,嘴里喊着:“劈脑门儿!”
那魔僧眼见七姑上来就是这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心中一惧。大口仍然朝着七姑咬下,伸掌抵住七姑魔杖的一击。
耳边又听到七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