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沉默,“上次的事在前,这次我提议从政府里提一个应该问题不大,老屈觉得那个孟学冬胜任吗?”
屈立军思索片刻,“几个助理能力都差不多,孟学冬分管文教多年,还算尽心。”
卿国文喝口茶,润润嗓子。“眼前最核心的工作是焚烧秸秆的事,明天总动员除了值班的所有干部下乡分片负责,综治办负责监督落实。这个孟学冬先抽过来协助你,老屈,你觉得呢?”
屈立军连忙表态可行。
等屈立军离开,陈友明再次落座,卿国文笑着说:“你故意当着屈镇长的面提孟学冬的事,想着不愿来回传话,挺会见缝插针啊。对了,彭部长打电话来意思不过多宣传救人的事,毕竟你是个公务员,要低调。”
陈友明咧嘴一笑,“领导,您火眼金睛,我那点小心事无处遁行。呵呵。彭部长果然是市里大领导,想的就周到,听领导的。”
晚上陈友明又约上派出所胡所长、老丁一起坐坐,加深了感情。
孔令霞打来电话,责问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陈友明只好连声道歉,表示今天实在太忙,下次一定不会忘。
陈友明带着柳海涛、大潘两人在各个村子里转了一圈,得出个结论,基层工作真的不是人干的。驻村干部见了面大倒苦水,人民群众大力发扬游击战,干部来不烧干部走立马烧,白天不烧晚上烧,田里不烧河坎边上烧,反正法不责众,干部们真心疲于奔命。
某计生办的干部抱怨,“这比堵大肚子难多了。”
柳海涛试着问,“主任,大禹治水咋说的?”
陈友明歪了头瞟了一眼,“不就是堵不如疏嘛?你说怎么疏?”
一语而塞,柳海涛挠挠头。
陈友明一脚把香烟头踩灭,发了狠,“打电话给老胡,让他带人下来跟着,我就不信了他们敢造反!”
旁人不敢接话了。
好在夏收就这几天,陈友明熬着牙挺了过来,这比去红海营救被绑人质还要累,除了苦口婆心去劝,还要会劈头盖脸去骂,快要神经病了。
还好孔小姐常常打来电话给他加加油,打打气,有女朋友的支持就是让人愉悦。
最终庙湾今年摆脱了垫底的命运,卿国文总算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