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本分,哪能担得起一个谢字!”
吴登杰闭上眼又停了一会才睁开眼看了在场的人,“记住遇事不要慌,能扛就扛,不能就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唉!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慢慢闭眼,原本悬在床沿的手也瞬间垂下,福伯走上前把手搭在鼻孔下试探几息后低声说道,“老爷他去了!”说着跪下痛哭不已,整个屋子一下子全是哭泣声。
陈友明的泪水还是决堤而出,他没有发出声音,大脑稍微空白了一小会就清醒过来,没有擦拭眼角脸颊上的泪痕直接开口说话,“请孺人节哀,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办,这个时候不是伤心的点,福伯,要准备丧事,您是老人懂这些,请您老帮孺人操持啊。”
黄妈妈摸出手帕帮着孺人擦拭着眼泪也劝解一番,那福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很快回过神来,接着整个吴家上下全部行动起来,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陈友明解开那个油纸包裹的物件一看,原来是个单筒千里镜,这个时候肯定不适宜拿出仔细把玩赶紧收好藏在自己屋子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再用其他杂物掩盖。
第二天一早福伯就按照孺人的吩咐在大门外挂白幡,还派出老人去几个嫡系亲戚那报丧,主要是吴总旗的娘舅表亲,家中开始采买丧事相关物品布置灵堂,还要安排下人值班招待来吊唁宾客吃茶,至于中午一顿流水席更是少不了,此刻福伯和陈友明都头疼靠谱的人不够用,处处捉襟见肘,好在一大早老屈和张二郎先后过来帮忙,那张二还约了三个死党前来到陈友明跟前听用,没一会就感觉人手又不足,巧的是柳家两兄弟也来吊丧,完事后柳二直接把手下七八个忠厚的下人叫来给陈四郎挑选再分工他们一些杂事。
“都是兄弟,莫要客气大胆的用,如有偷奸耍滑你直接打板子就是!”柳大扯着嗓子说道。
陈四郎拱手致谢,“今日实在混乱不宜待客,等事毕再亲自登门道谢。”
柳二郎把昨日的谈话一直记在心上,低声问道,“世伯这一走,四郎可有什么打算?这家能守得住吗?一般小人我们不怕,就怕。。”说着把手指指天上,其意不言自明。
陈友明冷冷的说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放弃,就算放弃也要让人牙痛!”
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