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外面散养着鸡鸭,墙根脚就两尺宽能够两人并行的通路,其他地上都栽上蔬菜瓜果,看得出这户主家比较勤劳把菜园地打理的清清爽爽,只是那条对外面联系的人行道上布满了鸡鸭的屎粪更加体现了农家原生态的自然亲近。
“你这年轻人从哪里来?干嘛去啊?这要下大雨了不躲在家里还出来乱走。”主家是个年长的老头看见吴启华就把他招呼进屋躲雨。
吴启华恭恭敬敬的行礼回话,“老丈,我是大河卫的军户,今日前往安东走亲戚,因天公作梗只好叨唠贵宅了。”
大河卫?那老头眯着眼说道,“哦,原来不是外人,我家世代也给大河卫种地,是胡老爷家的地,你认识吗?”
吴启华哪能都认识整个卫所所有的总旗百户啊,“很抱歉,这胡老爷小生未曾见过,也不熟识,我们是左千户毛家百户吴家总旗,老丈可听说过?”
那老头皱眉想了一阵子突然问道,“是不是那个去打水匪死掉的那家?”
吴启华心中一酸,“正是我家老爷。”
“上次去剿匪一共死了十六个小旗,伤了二十个总旗,唯独重伤不治的就是你家吴老爷,我们种地时闲聊听胡老爷家管家说起,大家都唏嘘不已。”
吴启华听了甚是感动,还起身给老头拜了拜,那老头连忙扶起说道,“莫要这样客气,你家老爷能去上阵杀敌,也是整个大河卫的光彩,不知道上面可有什么褒奖?”
吴启华有点不确定,因为他没听老爹提起,到底有还是没有呢?等回家再问他。“这个小生倒不知道啊,很抱歉。”
“来来,喝点热水,别伤了风会生病。”老头端来一碗开茶递给吴启华。
吴启华说声谢后接过来慢慢喝着,他脑瓜子一动想到了,“老丈,我有点事想问您,不知?”
“哈哈,你这小后生别拘束,我是个庄稼汉没那么多讲究,问就是了,只要小老儿知道绝对不瞒你。”
“我在来的路上碰见一个荒废的庄院,那是怎么一回事?”
老头笑了,“原来你要问那个邓家外院啊!这个我当然知道的,离我家就二里地还能不晓得?这庄子原先是邓举人家的祖屋,他当了官家里人跟着有了钱就搬到淮安城里居住,这里就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