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找孺人解释。”
见陈友明话说到这份上福伯不再坚持,“那好吧,我会和孺人说明白,不过还有一事孺人有点意见,我们祖上那么好一块地就白白送给金立德了?”
陈友明早料到他会问,装着很委屈的苦样,慢慢道来,“你们以为我傻吗?那么肥沃的地能舍得送人?唉!没办法啊,连百户大人都看上了,话里话外想吞了,我趁这个机会给金立德那也是给他们之间下钩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福伯,老爷临终前你也在场,可要替我作证,你也确切听到老爷说要把这地还给金立德,记住了吗?有人问起就帮我证明。”
福伯听后立马明白里面的关联,“老仆记清楚了,孺人那我也会去解释的,好东西我们家守不住,怨不得谁。”
“呵呵,福伯莫要难受,来日方长嘛,笑到最后才叫王者,马拉松听说过吗?”
屈守信插话,“老马拉着松树跑,对不对?”
陈友明大惊,“可以啊,解释的很准确,没毛病,我的意思等马把松树拉到终点才能知道谁拉的最重!”
福伯似懂非懂的点头,一会就告辞离开。
屈守信跟着问,“你的意思我们要对桃花墩动手?可问题这二十个农夫才练一个月,能行吗?还有火药和枪弹储备不足啊。”
陈友明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些困难我都知道,所以得抓紧做准备,我已经买了很多硫磺硝石就差个地方去配成药包,枪弹也让铁匠铺帮着做了,关键现在连甲都没有,时间很急人,屈大爷,我这有张一百两的银票,请你去取出来再看看张罗了,就按照刚才的要求先做几套看看,如果行就安排二十副成年人的,钱不够我找丈母娘哭去,总之我的宗旨是不能在保命的东西上省钱。”
“我们大帅就是这样的,能打倭寇二十比一的战损那也是用钱堆出来的。看来你的《纪效新书》没白看,很多军头根本不懂这些,整天在小卒身上抠油水,等到了战场上就见真章,想哭都没机会,呵呵。”
陈友明哭笑不得,“你就别在这说风凉话了,我那岳母的钱不是那么好要的。我有个想法看看行不行。”
听了陈友明小声细说后,老屈眉头一皱,“什么?你的意思让张二混进桃花寨?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