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紧闭着双唇,想要张口道歉,却又心有不甘地看着书生。伏衍见状心中的气愤已经是按捺不住了,沉声喝道:“慢着!”而后走出人群面向众人,怒道:“你们这群愚鲁之人,这么简单的骗局都看不出来,真是一点脑子都不长,就知道人云亦云,被有心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场中的书生跟粗布麻衣之人面色微变,而后粗布麻衣中年人冷声道:“哪里来的小道童,在此大放厥词,当真是没有教养。”周围众人也是一脸气愤,附和道:“一个小娃娃,在此胡言乱语,你家大人是怎么教的?这众目睽睽之下,哪里来的骗局?”伏衍转身看向粗布麻衣中年人,说道:“你们当真是演得一出好戏,若不是你无意间露出的一丝得意,我都没想到,竟还有如此高明的偷盗骗局。”粗布麻衣中年人,赶忙反驳道:“荒唐,此事乃是这位姑娘怀疑书生偷了他的荷包,我不过是在众人推荐之下出来帮个忙,做个见证,此事与我何干?你这简直是血口喷人!”
伏衍摇了摇头,冷哼道:“哼!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而后一个箭步上前,拿住粗布麻衣之人的两只手,任其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众人见状大惑不解,斥责道:“实在是蛮横无礼,仗势欺人。”就在众人对伏衍指指点点之时,伏衍高举从其袖口中搜寻到的一个荷包,朗声道:“你一个大男人为何会带着女子的荷包?”不待粗布麻衣之人辩解,白衣女子上前,带着欣喜和些许不解道:“这是我的荷包,上面有我亲手绣上去的我峨眉印记,断然不会有错!只是这荷包怎会在他的身上?”
围观众人亦是陷入一片死寂,茫然不知所措。伏衍开口道:“这二人本就是一伙的,若是书生偷盗成功未被发觉,自然无需多说;但是这位姑娘还算警觉,及时发现,于是便有了这场戏。”书生见状,赶忙道:“你胡说,若是我偷了荷包,这荷包为何在他身上?”伏衍摇头笑道:“若是你二人没有瓜葛,他偷了荷包为何不离去,还要在此处自寻麻烦;分明是刚刚借助帮忙搜身之名,转移赃物。”闻言,书生二人如泄了气的皮球,愣在当场;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屡试不爽的招数,今日竟是折在了一个小道童手里。
此时一位慈眉善目,身着朴素布衣的老者上前说道:“这位小道长,聪明绝顶,老朽空活数十载,竟差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