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看得到,可现在,只有自己
张春华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猛的回过头去,什么都没有,白色的地板在月光下依然洁净如新,只有窗帘被些微微的夜风轻轻的掀起,又轻轻的放下。
看来自己是有些神经过敏了,自己吓自己。她松了口气,不敢再瞎想,快步向自己的小屋走去,张春华和二姐住一屋,二姐在躲她二姐夫,最近神神叨叨,加上睡眠不好,一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千万别把她弄醒了。
马上到卧室的时候,她又差点犯个错误,因为走得快,一不小心差点将门口的木凳碰倒,还好她反应够快,一把扶住,
“今天是怎么了”张春华将木凳放稳,又往里推了推,边嘀咕边赶紧进了屋。
卧室在房子的最里面,屋子不大,在北墙上有一扇小窗户,但从来不开,拉着厚厚的窗帘,里面一点光线也没有,张春华摸着黑把包撂在一边,把外衣脱了,悄悄地爬上了床。
二姐想是早已睡了,轻微的鼾声让张春华心里平静了许多,要赶紧睡觉,明天还有早起呢,她拉过被子,虽然现在是一点困意也没有,她还是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就在闭眼的那一刹那,“哐当”一声,张春华猛地坐了起来,不用想,是外面的木凳倒了,怎么回事?
张春华真的紧张起来,木凳明明是放好了啊,怎么又倒了呢?
今天真是邪门了,难道、难道,她不敢再往下想,一把把被子搂在头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老人们总说,一个人最好别走夜路,容易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今天该不会是。
张春华想到这里,睡意全无,连忙向二姐睡的那边蹭过去,二姐就在床的另一边,她蹭了半天,还是没挨着二姐。
夜已经很深了,黑暗里除了墙上的石英钟的滴滴答答声,再没有一点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