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小龙的一再追问之下,我忽然想到了一样一直随身带着的东西。我从脖子上拉出一个由红绳悬挂的小吊坠,这是个黄铜制小镜子,约莫蚕豆大小,表面朴素无华,既没有雕刻也无装饰。
它的两面完全相同,却因为过于小而实际上无法作为镜子使用。
关于这个小镜子,据我妈说,是我出生满月时一位朋友所赠。我妈说这是我的护身符,给我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摘下,但我好像并没有因为这护身符得到过什么好处,从小身体还一直不太好。
虽然红绳曾更换过几次,但它已伴我近二十年,仿佛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如果不是白小龙追问,我压根没想起来。
白小龙捏起来端详了半天,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也只好作罢,几人都围着我要看,绳子拽起来,差点把我勒死。
好在今天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几人待到九点多,张春华知道我们没有吃饭,要去帮我们弄饭,我们几个忙拦住了她。
这几天想来她也是神经紧张又疲惫,我们也不好再打扰,又闲聊了一阵后,我们决定离开,只留下白小龙陪伴张春华,以便继续观察情况。
在回程的路上,尚广军又开始滔滔不绝地提问,问题千奇百怪。他赞叹不已,称我为“大仙”,认为我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问题。
他懊悔地说,如果早知道我如此神通广大,就应该早点请我出马,害得他昨晚险些“原地去世”。
我其实心知肚明,自己并未做出什么,也不确定二姐是否真的已经安然无恙。
但经历了这场风波,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更加紧密了。即便是往日里对我有些冷淡的梁三泰,此刻眼中也多了几分温暖和亲近。几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公司,结束了这不平凡的一天。
转过天来,一大早白小龙回来,一脸轻松的神情让我心里有了底:显然,张春华和二姐一夜安稳,没有再生出什么乱子。
忙碌如常展开,早饭匆匆结束后,我们各自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关于前几日的奇异经历,暂时被放在了一边。
只有尚广军还时不时地提醒着白小龙,要他记得向张春华打听那位男性朋友的事情,白小龙懒得理他。
周总安排了一个大活儿,蛾城的马副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