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然我听到地上那人呜呜的发出响声,那声音根本就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我们几个顿时听得毛骨悚然。
尚广军握着蒙古刀盯着我,马端端靠在我身旁两只手都抓住了我的衣服,我的t恤后背更是被汗湿透了。
站在门缝间我一动也不敢动,手电也直直地照在那具“尸体”上,不敢移动分毫,不知道下面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
突然,我看到那具“尸体”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他的手指活动了几下,整个上半身背对着我慢慢地坐了起来,
饶是我胆子再大,我的恐惧此刻也达到了极点,我好像能看到他转过头来,脸色惨白,口中滴着红色的血,伸出长长的舌头。
我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大声地喊叫,另一只手将匕首倒转提到胸前,以防万一。
他们两个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事情,只感觉到我的身子不停地颤动。那“尸体”缓缓地坐了起来,却不动了。
突然,他的一只手拿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却见他摸摸自己的头说:“谁打我头啊?|”
那是极好辨认的西北口音,尚广军和我同时喊出了声:“梁三泰?”
我急忙使劲把门推开,用手电一照,地上那个人转回头来,正是梁三泰
他迷茫地看着我,说:“苟老师,拿个手电照我干嘛”
我和尚广军都蹲下来围在梁三泰旁边,用手电照着他的脸,生怕他一下子又变了样子。
“咔”一下,屋子里的灯更亮了,马端端在我身后将走廊的开关打开。
梁三泰坐在地上,双脚裸露,脚底黑黑的,没有穿鞋。
他依次看了看我、尚广军和马端端。
看到马端端,他忽然向后一缩,手指着马端端“这这。”
梁三泰的印象里,还是那个被鬼怪附身的马端端,他不知道马端端是否正常。
看见梁三泰惊恐的样子,我确信他应该没什么事。
于是说:“三泰,你先起来,具体情况一会儿和你说。”
说着,我扫视了一下这间屋子。
门对着的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高挂着一面与人同高的大镜子。走廊两侧分布着门,一侧有三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