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群愈发庞大起来,如墨般黑压压的一片几乎将整个天空完全覆盖,原本还算有些光线的天空瞬间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整个天色都暗沉了下来。
旁边几个偶尔路过的行人也不禁指指点点,声称有可能是地震的先兆。
我着实不晓得这些鸟群究竟意味着什么,不过此刻也懒得去理会它。
现在别说地震,车震也不一定能吸引得了我。
忽然间,我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竟发现粱三泰的身边不知何时悄然站了两个人。
或许是我看鸟群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有人走过来了都未曾察觉。
那是一男一女,那男子中等个子,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他的面容略显黝黑,留着一个干净利落的平头,一双不大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朴实,身上穿着一件不合尺码的夹克衫,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旁边的女人比男人稍矮一些,她身材苗条,面容姣好,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身上穿着一身碎花的简约连衣裙,裙子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更显其温婉动人。
两人正向粱三泰询问着什么,似乎是迷路了。
男子礼貌地询问,女子则在一旁安静地倾听,偶尔补充几句。
我想粱三泰现在毕竟不太正常,别一会儿出个什么幺蛾子,把人吓坏了,就准备走过去帮忙。
可我才刚走几步,那两人一看到我走过来,便快速向后退了几步,一边和粱三泰致谢,一边转身匆匆走了。
真是两个古怪的人,不过算了,只要没出什么乱子就行。
刚这般想着,就听到前面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
抬眼望去,只见是尚广军和苏大个两人回来了。
我刚要迈步过去,就看见苏大个已然飞跑着进来了,他身材高大,脸庞黝黑,此刻满脸焦急,一看见马端端就喊道:“我去,你要是不去还真不行,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地方。”
但我现在知道,估计马端端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此时尚广军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一脸疲惫,问我:“苟老师,你说我们一会儿要去哪儿啊?”
我把下午的事情大概跟大家讲述了一番,当然关于梁三泰的部分,并没有讲得特别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