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在你面前，总是最真实，最赤裸的自己。

在这个人声鼎沸的茶馆中，两人却突兀的哈哈大笑，忽视周围人看傻子似得目光，两人牵着手走出了大门。

“我从前没有听过这些故事。”

李相夷看着街上叫卖的小贩，在太阳光下，眼睛微眯，看着楚颜脸上快乐的笑容。

明明不是熟悉的面容，李相夷却感觉到两人紧紧相贴的心，他看着楚颜易容后，没有灿若灼华的容貌，此时的她，身着布衣，一副寻常打扮。

他看着楚颜脸上斑斑点点的雀斑，笑起来眯着的眼睛，微微上挑的红唇，却感觉她更可爱了。

李相夷忍住亲吻她的冲动，轻咳一声，说起了听到说书人口中自己的感受。

“是不是感觉挺新鲜的，人人都相信了别人口中的你，而你却感觉那个李相夷很遥远，是一个与自己相似又不一样的人。”

“是啊，但当故事听起来也挺新鲜，阿颜眼中的李相夷是什么样的？”

李相夷有些许好奇，他这些年听过许多别人口中的评价，有诋毁的，有夸赞的，还有一些是人们心中杜纂的，唯独阿颜，李相夷不太能听到她的评价。

“须知少日拏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我想，我一开始认识的李相夷，应当最符合这句诗。

少年意气，英姿勃发，赤诚坦率，很难不让人喜欢。

现在嘛，岁月雕琢，更像一坛愈酿愈醇香的美酒，洗净铅华，看过人心易变，但初心仍在。

若说曾经的你，骄傲耀眼，会不经意间露出锋芒，让人羡也让人妒；现在仍然耀眼，却风华内敛，看似平易近人，但也没从前那般好接近了。”

楚颜笑道，晃了晃李相夷的手，看着他脸上有些不满的笑意，笑意更加深了。

“阿颜，你这说的也太广泛了，我想知道更真实的。”

“你呀，爱吃糖、喜欢练武、精力充沛、偶尔还有点小傲娇、说话不饶人、还有些招摇。嗯，说一句少年轻狂也算是符合。”

李相夷想起了自己从前干过的那些事，如今想来，却是有些招摇了哈。

不过，听着楚颜话中的笑意，他捏了捏楚颜的手，楚颜瞥过头看他，慢悠悠地补充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