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并不长的几步路,走得如趟刀山般艰难
朱建国抽开门闩,朝着门外喊道。
“这么早就回来了?”
推开门,明亮的阳光直射而来,扎的睁不开眼睛,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还睡着呢!”
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那人挤开挡路的朱建国直接走了进来。
“毛子?你咋来了?”
缓了几秒,朱建国才慢慢适应了这光照的强度,看清那人面孔,正是昨天下午就离去的石毛子,石老汉。
石毛子扯着嗓子,声如响雷,“给你送拜师礼呗!咱可不能让人说闲话,说咱不懂礼数。”
不过预料之中的骂声迟迟没有响起,转头又朝着朱建国问道,“你师傅呢?没在?”
“出去了,还没回呢!”
朱建国扯过长凳,本想翘着二郎腿,肌肉的酸痛一扯,又只能乖乖放下。
“你没什么事吧?好全了没?”
石毛子见朱建国疼的呲牙咧嘴,放下手里的东西,抓着朱建国的手仔细检查着。
朱建国心中一震,瞬间清醒,赶紧扯回手,抚摸过昨晚那些受伤的地方。
还好!
昨晚的那伤口虽然已经痊愈,摸不出来有什么痕迹!
怕石毛子生疑,嘴里骂道,“大男人,别特么拉拉扯扯的!你要是个小姑娘,我让你摸个够!”
“谁特么家的小姑娘,能看得上你?”
“那你离我远点!”
“嘿!你特么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石毛子抽出腰间的烟枪,摸着兜里的打火机,就要再吸上两口!
还好!
石毛子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猫腻,朱建国心里松了口气。
“带什么吃的没?”,朱建国翻着桌上石毛子带来的东西,昨晚又没吃,没睡醒还好,这睡醒过来,肚子的饥饿感瞬间就上来了。
‘啪嗒,啪嗒,’,几声过后,橘黄色的火焰冒起,‘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火舌往烟锅里窜去。
“呼~~~”,石毛子吐出一口浓雾,飘飘欲仙,这才回应道。
“酒,半只烤鸭,两扇猪耳朵,三条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