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皱着眉:“关于虫子那部分我们辖外会搞清楚,剩下的,是辖内区的事情。”
他从光脑里面调出来当时驻防的名单:“辖内区罔顾辖外区警告,执意缩减开支,减少兵力。”
“辖内区的事情,辖外区不负责任。”
沈朝刻难得如此强硬。
辖内区这些时间,实在是骑在辖外区头上作威作福太久了。
有句话说的好,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现在的沈朝刻不过是那把良弓、那只走狗。
闻韫看的分明。
有钱没权的废物。
沈朝刻说完那句话,就直接站起身来出了会议室。
他身后跟着余珩,见闻韫半晌没反应直接弹了闻韫一个脑崩:“嘻嘻。”
接着是沈朝刻冷淡的声音:
“还不起来?”
闻韫半晌才动了一下,他揉了揉有点发蒙的眼睛,下一秒像只树懒一样慢吞吞跟了出去。
沈朝刻穿过办公室,和余珩说给言问山打个电话之后就带着闻韫进了一旁的训练室。
医检科刚刚将那些警员的伤情分析报告拿了过来,沈朝刻让伍福把那里的监控摄像也拷过来了。
沈朝刻找了几个伶俐的实习生,一人写了一个监控环境的分析报告。
他将那些东西一揽子都给了闻韫。
监控摄像上只有一点点东西——这一点点指的是一阵风,然后警员人就噶了。
然后是凭空出现的虫子尸体。
监控有时间线上的差异,至少可以证明对虫子动手的是一个人。
闻韫抬眸看沈朝刻。
“现在那边的结果是说是这些虫子杀了人,但是没动机、没诱因,也没办法说明为什么那些虫子和他们死在了一起。”
闻韫坐在训练椅子上面,没说话。
沈朝刻愚蠢的模样让他无端想起一句话——
沈贵妃美丽但实在愚蠢。
他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
与其说这样的做法是为了杀人,不如说这样其实是在掩盖什么东西。
闻韫懒懒地倚着:“你是让我干嘛,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