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灵从水里站了起来，吃力的把怪鱼拖上岸。

“瓶崽！”佘灵咧着嘴笑，用尾巴拍打无邪示意他放她下来。

“小哥！”无邪放下佘灵跑过去帮忙推怪鱼。

怪鱼被拖上岸后，張起灵用刀沿着怪鱼腹部的伤口剖开。

“瓶崽，你要吃鱼吗？”佘灵一脸纠结，这鱼长得这么怪，又生活在这么脏的水里，想想都不好吃。不知怎么回事，当靠近岸边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是，鱼肚子里有东西。”張起灵认真的继续剖胃囊。

无邪仔细观察怪鱼脑门和鳃盖上分散排列的暗黑色小“十”字形斑点。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白。“这是冷水型食肉鱼——哲罗鲑。性情凶猛，喜群居。”他还发现鱼身上有一些弹孔，前面还有一批人进来了。

一具血肉模糊粘满粘液只有上半身的男性尸体从鱼的胃囊滑出来，手里还抓着把手枪。

“啊！”无邪跑到一旁吐个昏天暗地。

張起灵面无表情的把枪拿下来在绿水里洗干净，递给无邪，“拿着防身，我用不惯。”

无邪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哆哆嗦嗦收下枪，小脸还有些苍白。“小哥，我想埋了他。”

“嗯。”張起灵把怪鱼丢回水里，默不作声的拿着黑金古刀和无邪一起刨坑。

佘灵越来越难受，她忍不住来回扭动身体。

无邪注意到佘灵的不对劲。“小灵，你怎么了？”

張起灵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走过来。

佘灵痛的没精力回应无邪，暴躁的甩动尾巴，啪一声抽到一旁的青铜树枝上。痛得她斯哈斯哈的倒吸一口凉气，真不是一般的疼！骨头像被拆解又重组似的。

突生变故，一阵红光浮起，佘灵被笼罩在里面。

看到这一幕張起灵慌了下神，黑金古刀都扔了。

红光散去，一个三岁左右的红发女童赤足出现在他俩面前。

无邪震惊的看着張起灵，張起灵看着佘灵。

佘灵惊喜的发现自己变回人形了，虽然体型误差有点大。

“小灵？”无邪不确定的喊一声。

“无哥，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瓶崽，看看，我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