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張起灵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冷，“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自己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佘灵用手捂住脑门，无关哥诞生的名场面。

无邪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的像被人遗弃的狗崽子。

張起灵淡淡的开口。“无邪，这里水深，不是你能趟，回去吧。”

无邪摇头，苦笑一声。他的内心深处惶恐不安，这段时间他有太多想不通的事，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提线木偶，被人安排着。“我也不想啊，我只是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偏偏所有人都不让我知道，表明说着为我好，实则把我当傻子耍的团团转。我就只能自己趟浑水弄个明白。”

張起灵顿了一下，无邪不傻只是太天真。“无邪，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无邪愣住了，“小哥，你……你笑了！”

佘灵无语了，这是重点吗！无邪奇奇怪怪的关注点。

“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張起灵抬起自己的手。“像我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佘灵闻言很是心酸，没有过去和未来，原来瓶崽是这样迷茫的活着。

“小哥，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无邪认真的看着張起灵的眼睛。

佘灵在心里补充，瓶崽，她也会发现。她已经用小本子帮瓶崽记下了七星鲁王宫，西沙沉船墓，秦岭神树，云顶天宫的经历，这次她又继续动笔。

張起灵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无邪，早点休息。”

“小哥，等一下，你能不能至少告诉我一件事。”无邪忐忑的喊住張起灵。

張起灵再次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过来看着无邪。

“小哥，你在青铜门里面看到什么？”无邪快速的问了出来，生怕说慢一个字闷油瓶就溜走。

佘灵忍不住竖直耳朵认真听，她也很好奇。

“终极，一切万物的终极。”張起灵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佘灵脑子一下子懵了，终极是什么？瓶崽说了又好像没说。无邪你给力点，打破沙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