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和不易。“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无邪气的踢一脚雪，“靠……老子什么都不用懂，張家有把小哥当人看吗？不是利用就是利用。”
“張家就是欺负小哥善良心软，要不是本家无人可用，怎么会想起小哥。”佘灵也对这样張家越来越不喜。
張起灵一脸淡然的揉揉佘灵的脑袋，那些事都不重要，他早就习惯了。
“插句题外话，海客啊，民国时期你就十五岁，今年你贵庚？”胖子直接把话题扯开，过去的事没必要揪着不放，就算把这三个人打一顿也解决不了什么。早知道他就不嘴多了，平白让小哥听到这些悲伤的故事。
无邪被转移注意力，他好奇的推算了一下闷油瓶的年龄，瞬间瞳孔地震，好家伙闷油瓶是百岁老人！这小脸看着比他还嫩，太没天理了。
“问人年龄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張海客拒绝回答并白送胖子一个大大的白眼。
張海杏更是走快两步，直接用后脑勺对着他们。不过她不认得路，走一段路后自己默默减慢速度回到队伍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