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自己的家里？

“晚凝，你醒了。”

他声音已经是这么温和动听，听在慕晚凝的耳中，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股酸涩感，眼眶渐渐泛红，而他也在这时候走了过来，还冲着自己微微一笑:

“怎么了？”

缓缓伸手，轻轻抚摸少年的脸庞，无比真实，慕晚凝摸他的手微微颤抖，眼眸渐渐覆盖上了一层水雾，随着她鼻头一酸，温热的泪水不自觉的划过脸颊。

“怎么还哭了呢。”

他指尖触碰自己脸颊的触感无比真实，慕晚凝在此意识到，这好像……是真的，并不是梦。

再次见到他，少女有无数话想说，

但最后变成了一句:

“对对不起。”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坏女人，觉得她心肠歹毒，都讨厌她，但只有慕晚凝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因为他，不然……

如果没有感情，

她早就会将他给杀了。

但没有人能理解自己。

她也有想过，自己这么可恶，

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吧。

即使是这样，但慕晚凝也知足了，第一个结局和第二个结局，都是自己赢了，最后一个……自己死了也没什么，估计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吧。

唯一遗憾的是，

没听过他说一句:

“我喜欢你。”

不太平缓的呼吸声传出，慕晚凝强压住心中的酸涩感，在擦了擦自然掉落的眼泪后，她声音微微有些发颤，问道:

“诺语，你……讨厌我吗？”

“想我这样的人，应该……”

“不值得被喜欢吧。”

“不。”她面前的段诺语，轻轻摇头:“我知道，你做这些都是因为我，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喜欢你都来不及，再说，每个人都值得被喜欢，你也不例外。”

看着他，听见他说的话，慕晚凝目光动了动，然后缓缓低下头，声音突然冷了下来:“但……你终究不是他。”

话音刚落，

不知何时，慕晚凝拿起了放在床头的剪刀，竟毫不犹豫的，刺进了面前，段诺语的心脏处。而少女眸中，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