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刻的苏嫣语而言,像极了午夜凶铃里的女鬼,清晨时那骇人的一鞭子让她十分后怕,苏嫣语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而后,发出了石破天惊地一嗓子,狼狈的向前扑去,奈何腿的行动力跟不上大脑地指挥,一个狗啃屎摔了出去,扑通一声将面前的宣纸砸了个漫天飞舞。
黑乎乎地宣纸飘荡着落在了王氏地脚下,王氏捡起一张,皮笑肉不笑,转头对任平生说道:“这字迹,丑得和你倒是如出一辙。”她搀扶着动弹不得地任平生起身,耐着性子对苏嫣语问道:“虽说是小门小户出身,但基本的规矩也该懂得,今日你可知错?”
苏嫣语摔得十分货真价实,好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用着她最恭敬地态度答道:“儿媳知错。”
王氏淡去了脸上地几分严肃,继续问道:“行事如此莽撞,想来也是缺乏管教,家中可曾教你读过什么书,可识字?”
苏嫣语一脸地羞愧,自己是个理科生,对古代文学的研究的确不多,于是心虚的回道:“只认得几个字,不曾读过书。”
王氏顿了顿,接着问道:“既没读过书,那琴棋书画,可有擅长的啊?”
苏嫣语的头低着头,心里上下打鼓,穿越到了这个不知何朝何代的鬼地方,若身无所长,就是个废物,她红着脸答道:“儿媳并无擅长。”
王氏的神色暗了暗,不甘心的继续问道:“刺绣,女工如何?”
苏嫣语的头低得更深了,硬着头皮弱弱的答道:“儿媳不曾钻研这些。”
王氏挑了挑眉梢,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苏嫣语一番,似是要求证什么,转而问道:“你与我儿十岁那年见过一面,那时还曾亲手绣了荷包给凡儿,如今怎的就不会了?”
苏嫣语哪里知道荷包的事情,只得胡乱编道:“荷包一类简单的手工活还是会一些的。”
王氏听完沉默少顷,眉头皱得似乎能拧出水来,而后十分正色的说道:“好一个一无是处啊。”说完拂袖而去。
苏嫣语对着一旁的任平生试探着问道:“我送过你荷包?”
任平生皱了皱眉头:“十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
两人回到房中,腿脚利落的苏嫣语率先一步扑到了床上,占据了有利位置,任平生瘸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