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纱布层层的裹下来后,苏嫣语迟疑了一下,而后迅速的在任平生身后打了个蝴蝶结,为了确保结实,还仔细的紧了紧。
床上的任平生汗如雨注,紧握的拳头,不知不觉拧出了汗,肩头颤抖得糠筛一般,牙关咬得咯咯作响,默默挨着却依旧一声不吭。
苏嫣语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才将大小伤口用纱布包好,结束了她人生第一次为病号抹药的伟大事件,而后该轮到她涂药了,虽说自己只被抽了一鞭子,可疼痛感却整整伴随了一整天,特别是汗水顺着脊背流下时,伤口钻着劲儿的疼,为了小命,即便在不情愿,苏嫣语也只得乖乖躺下。
褪下外衣,只留了最里层的粉色肚兜,苏嫣语的整个头都埋在了被子里,不愿意去看外面的事物,就好像缩起来有安全感似的,听着任平生逐渐靠近,心跳逐渐加快了速度。
苏嫣语不知道的是,任平生已在屋内转了许多圈才来到床前,一脸坏笑的望着床上的人,床上的苏嫣语只露出了洁白的后背,却给了人无限的遐想,白嫩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来,宝玉一般的玲珑剔透。只是让任平生惊讶的是,苏嫣语这身上青紫的部分遍布整张后背,绝对不是母亲今早那一鞭子造成的,倒像是有人用棍子打出来的,这乌黑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惊人。
任平生深吸一口气,压着满腔的怒火走上前来,用着棉花沾着药,大开大合的涂抹开来。
几十鞭子,又跪了一天的人,到底还是有些怨气在身上的,再加上方才上刑了似的抹药方式,任平生磨了磨牙根,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些。
苏嫣语原本打算躺在被子里装死,却在任平生接触皮肤的一瞬间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如果说疼有境界,那么哭都哭不出来也是一种神奇的境界,一瞬间,叫喊声都被抛在了脑后,身体被旁边这人牢牢压制着,十分粗暴的涂抹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夫人,为夫也是为你好,女孩子以后留疤可就不好了。“
苏嫣语被按在床褥间动弹不得,疼得直接出了一层的汗,而后猛然间不动了,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昏死过去。
一个声音在苏嫣语耳边响起,细细的钻进苏嫣语的耳朵,npc带着毫无诚意的歉意,敷衍的说道:“哎呀,真是抱歉,人家来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