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井中的景象,还不自觉地抖了抖。
任平生本就一句调笑的话,不想自家娘子反应这么大,一时保护欲爆棚,安抚道:“有我在呢,我有阳刚之气,除它个把小鬼不成问题,走,回屋去。”说完拽着苏嫣语往屋里走。
苏嫣语颤颤巍巍的回头再次望了一眼那口古井,却诧异的发现井口上方被一块巨石压着,显然是荒废多年了。刚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苏嫣语带着几分颤音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任平生仰头望天,轻叹一口气,叹道:“家中有严父,儿子岂敢早睡,刚从练武场回来,正巧,夫人也没睡。”
不知道为什么,苏嫣语总觉得呆在任平生身边比任府其他地方都要自在些,一颗上蹿下跳的心也能安稳不少。于是随口提道:“明早我得寅时起床给母亲问安,那个,你能和我说说,娘有什么喜好吗,我好提前准备着。”
任平生里有意无意的把玩着苏嫣语的衣角,边走边思索道:“其实,我并不了解我娘。”又开始胡诌道:“我娘常年随父亲镇守边关,我不了解也正常。你可以问问孙嬷嬷,她应该知道。”
苏嫣语偏头瞅了一眼面不改色的任平生,说道:“不孝子,还找借口。”
任平生转过头来神色正经了几分“对,我确实不怎么孝顺。”
继而话音一转提道:“好巧不巧,明日我也要早起,寅时起,去练武场和家将们过招。”
“啊?就你这腿脚,莫不是被人家打残的吧。”苏嫣语带着几分惊讶的叹道。
“别太小瞧你夫君好吗?我可是百战不胜型的,呸呸呸,百战百胜型的。”任平生一本正经的狡辩道。
苏嫣语:“对对对,屡败屡战嘛。”
任平生:“什么?”
苏嫣语:“没什么。一会儿去洗澡,你都臭了。”
任平生:“有吗?”
苏嫣语:“有。”
任平生:“好的,我洗就是了。”
任平生趁着苏嫣语不注意,回头张望了一眼方才的古井,不知是不是错觉,在某一瞬间,他觉得那口井并没有被封上,而是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苔。
此刻,奈何桥边的水无风起了层层细浪,拂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