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的没影了。
王氏摆了摆手,众人退下,只留着苏嫣语一人在一旁伺候,她语气轻轻的对苏嫣语说道:“你可知,七出之条都有什么?说来听听?”
苏嫣语这几日早被孙嬷嬷念叨得记了个滚瓜烂熟,低着头轻声说道:“一,无子。二,淫佚。三,不事舅姑。四,口舌。五,盗窃。六,妒忌。七,恶疾。”
“知道了就行,别明知故犯。来府中有几日了,怎的连个头都不会梳,今日便罚你去祠堂跪上一个时辰清醒清醒吧。”
祠堂内,苏嫣语在跪了一刻钟后,果不其然得等来了姗姗来迟得任平生,任平生扭过头,见着苏嫣语一张苦瓜似的脸,写满了悲愤交加,顿时来了兴致问道:“我看看,我家娘子今日哭了没?”
苏嫣语一脑门子的官司,挑了个重点的问道:“今儿你是为什么来啊?”
任平生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说道:“我爹说我以前有个相好的今日哭哭啼啼找上门来要钱,我爹就把我打发到这儿来了。”
苏嫣语听了这话,在相好的和哭哭啼啼之间流连了一会儿后,觉得越发心塞了。
待到苏嫣语与任平生先后从祠堂走出来时,效率之快的孙嬷嬷已经将基本的婚房布置好了,一本正经的任府又一次火红了起来。
任平生一把扯住苏嫣语的的手臂惊慌失措的追问道:“我爹要纳妾了?”
苏嫣语坚持着面不改色,回道:“你要纳妾了。”
“什么!!!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