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终于歇下了一丝警惕,她低声说道:“其实在那儿,都一样,无用的人,在两个时代依然没有存在的意义。”
任平生的眉头挑了挑,继而心头一动,立刻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他放缓了语气,半开玩笑的说道:“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便觉得你长得十分人畜无害,一脸的天真烂漫,没想到我眼光不错,夫人你还真是个未经世事的黄毛丫头啊。”
苏嫣语抬起头将记忆短暂的倒回青涩的校园中,忽然觉得那些事似乎太遥远了,竟有些记不清了。
任平生一双桃花眼歇下了方才的严肃,转而笑得洒脱自然,他优哉游哉的说道:“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你的父母将你保护的很好,单纯而又善良,怎么她们没有教你人存在的意义不是被他人评判的吗?你是着了谁的道,又信了谁的话呢?小丫头,太单纯啦。”
苏嫣语被周围的热气包围着,她带着几分迷茫的双眸一瞬间清亮了不少,她混沌的大脑像是被外力开了一道缝隙,逐渐清晰起来,而后偷偷的向外吐露心声,她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你看,今日的水温是不是又高了些?”
任平生差点儿逗乐了,心中怎么也不能将水温调得好不好和自己什么都做不好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他诧异得看了一眼苏嫣语,心道:病的不轻,得治。
于是他不给苏嫣语反应机会,恶狼扑食一般的扑到了苏嫣语面前,流利的上下其手起来,将苏嫣语单薄的衣料脱了个一干二净,而后又忍不住吻了下去,知道怀中人气息不稳,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说道:“是你自己觉得水温不够,还是谁认为你水温不够啊?夫人,你想清楚了,在下判断。”
苏嫣语被吻得缺了氧,脑子一片空白,有种醉醺醺的喝高了的错觉,她眨了眨眼,酒后吐真言般的说道:“所有人都说是我的错,我不行,是我不配,我本来是不信的,但是,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我,我觉得,我就是觉得自己就是什么都做不好。”
很多时候,人们不愿相信他人对自己的质疑,可内心分明难受的厉害,分明是在意的,而有一天,你发现所有人都觉得你是错的,你便回不自觉的被同化,认为真的是自己出了差错。
“是吗?怎的就会勾得我彻夜难眠呢?”任平生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