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手段。”
李尝浅也是这么认为的,经过几个月的相处,他觉得苦悟更像是个慈祥善良的老人,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这才是印象中标准的和尚。
“正如宪王所说,人都是会变的,我虽然了解苦悟,却也无法准确预测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但我觉得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宪王竟然强行将我们与他放在一条船上,然后告诉我们即将大难临头,但事实上,即使结果再差,他顶多只会失去权势,却远不至于大难临头,所以我无法明白宪王的真正目的。”灵渺说的没错,如果说人都是会变的,那宪王一定是最多变的,没人能看清宪王的真面目,必要时,推心置腹也会成为达到目的得一种手段。
“离上元节只剩十几天了,我们要怎么办?”左淳子显得很焦急,不过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法空已死,继续选择效忠法门寺无疑是条死路,不如跟着掌门赌一波大的。
“师傅,虞太后究竟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李尝浅问出了一个另外两人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
听到李尝浅的提问后,灵渺面带笑意,似乎找回了当年的记忆:“刚刚我说过,人都是会变的,现在我想收回这句话,如果有人不会改变,那么虞太后一定是其中之一,她是个善良勇敢的人,不过她很容易受骗,宪王一定是利用她做了传话者,我相信这一切与她无关,她是无辜的。”
灵渺对虞太后的信任非比寻常,而且他们似乎早就相识,李尝浅有些好奇,但看左淳子和黎旭流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明白了其中或有隐情,所以决定不再向师傅提问了,等有机会再找黎长老问问。
“吃吧,饭菜冷了就可惜了,宪王既然说我们还有利用的价值,就说明我们起码在上元节前还是安全的。”灵渺说完就率先拿起了筷子。
李尝浅等这一句已经很久了,赶忙拿起了筷子,其余二人随后也都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少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如此可口的饭菜了。
这次的等待要比上次轻松许多,虽然宪王把事情说的很严重,但几人想清楚后都没有了生死存亡的紧迫感,因为相对于宪王,他们更加相信苦悟,所以对结果如何,他们也都没有过于担心。
第二天一早,黎旭流就带着李尝浅出门了,两人准备去集市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