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我还有个问题想请问真君,您到底是何门何派,看您穿的像道袍,但颜色又不大对,总之肯定不会是佛门弟子吧?”
“佛道殊途同归,至于每个人想选择什么,自然有他的权利。”消瘦的劫胜竟显示出前所未有的耐心。
“选择的权利”,这是李尝浅第二次听到了,第一次是从背叛道统的钟子良口中听到的,他已经死在了少年的剑下。
如今眼前的劫胜又说出了和钟子良类似的话,李尝浅明白了,二十岁的人和五十岁的人本质上并没有差别,他们都喜欢义正严辞的为自己的错误行为找出合理解释,并时时刻刻反复强调,乍一听或许没什么问题,但事实早已是大错特错。
“选择”本身并无问题,但钟子良的选择却包含着背叛。劫胜也是一样,他“选择”的是古怪的邪教,出于某种目的,却干着见不得光的勾当,两人都把“选择的权利”挂在嘴边,也不过是对自己的心理安慰罢了。
“至少我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过还能见到道友我也挺高兴的,起码道统还没彻底灭亡。”虽然可能派系不同,但劫胜是个道士,这让李尝浅觉得起码能有些共同话题。
没想到劫胜却完全不以为然,反而冷漠的看着李尝浅:“道统?你可能误会了,我比和尚还想亲手毁掉道统。”
果然是个疯子,李尝浅无奈的抿了抿嘴唇,还是决定不说话了。
天色已经慢慢变黑了,三人驾车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也基本连续不停的行进一天了,马也需要休息。
白顶将马车停到一条小溪边,然后升起了篝火,准备随便烤一些野味来做今天的晚餐。
两人看李尝浅还算比较老实,所以就没有下太重的指力,只是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使不出内力,保留了他正常走路吃饭的力气,省的两人还要把他拖来拖去的。
劫胜在小溪里抓到了三条鱼,然后用树枝串好,最后一人拿起一条,就开始在火上烤了起来。
天色已经全黑了,只能借助篝火才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再远一点就基本上是漆黑一片了。
附近也只能听到溪水流动的声音和柴火“噼啪”的声响,李尝浅感到有些阴森,不过看白顶和劫胜两人倒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