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大厅一侧走出一个俊瘦的青年,似二十左右模样,拱手说道“巫女大人这次的拍卖虽然按照计划拍卖了冬云石,却没想到天恩剑也被拍卖了,也不知是何人所为,有何目的。巫女大人可有对策?”
卫荃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青年微微一笑“君生国师还是这么爱提问。”
君生也随之笑着回应:“小人在巫女大人面前怎么敢,当年巫女大人的教诲小人还牢记在心。小人只是担心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会坏了咱们的计划。”
卫荃抬头笑着说道:“此话差矣。你现在可是冬云国堂堂国师,这让人知道你在我面前如此称呼,又曾被本巫女教诲过,可是要折煞本巫女了。”
卫荃顿了顿,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又说道,“不过人能知道自己的出身地位,明白自己的分寸却也是很重要的。而且这话一定得讲清楚。”
卫荃虽面上始终带着笑容,可眼睛里那冷峻蔑视的光芒却毫无掩饰,“第一,虽说你之前的计划能将罪名坐实在卢天头上,毕竟拍卖冬云石的事情兹事体大,大到国主想避都避不过去。可如今除了冬云石连天恩剑都出来了,而且国主拍走的不是冬云石而是天恩剑,冬云石则落到了卢天手里,如果你想将这罪名扣到他头上,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第二,这个计划可是国师你的良苦用心。当初说服我用冬云石为饵,打算扣在卢天头上,最终以偷盗叛国之罪将其除之,这可不是咱们的计划,而是国师你的计谋,本巫女也只是误听了谬言而已。所以国师你该问的是,如今变故,你可有何良策?”
君生又低了低头,姿态虽低却也面不改色地笑着回道:“是,是小生说错了。巫女大人教诲的是。当初若是没有巫女大人的抚照,位低言卑的君生又如何成得国师,小生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巫女大人赏赐的,小生自己的位置应该在何处。在巫女大人面前如此称呼只是为了表达小生的敬意,以后多加注意,多加注意。”
“至于计划嘛,既然拍卖冬云石是要把事情闹大,小生自然不会介意将事情闹得更大。这天恩剑毕竟是国主下赐给将军之物,这丢失之罪也不是小事,况且此次冬云石拍卖的竟有三块之多,看来除了我们还有人想搅这趟浑水。”
卫荃以高傲的眼神看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