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它制约的。至于我是谁？不可说。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就行。”

“所以让我不断轮回献祭的是你？”

“是为你聚魂。”

“我究竟是谁？为何魂飞魄散，你又为何为我聚魂？”

“你不过是一个天魂而已，很多事不知道，不违天道。才刚刚修出法身，不要多问，按我说的走完你今世的献祭轮回，一切自然明了。”

“所以，你的意思，我必须认命的献祭是吗？”

“当初你师傅问过你，要不要扰天道。你也做出了选择，所以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也该认命。我费劲心力才让你在千百年的轮回中凝出法身，难道你想功亏一篑？”

“呵，听这话，我似乎要感谢你，让我千百年来，死于祭坛。”

“我说了，待你今世死后，自然明了一切。”

“那冰魄呢？我若献祭，她会如何？”

“她本就是我为你凝聚法身而安排下凡历练的，如今法身修出，自然她会去她该去之处。”

“她也是你安排的？！”缥缈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小八见她愣住，身体迅速游上了缥缈的胸前，将珠子送进了嘴里。

珠子入嘴的瞬间，一股磅礴的清玄之气直冲识海。由百会四散开来在体内经脉中，如蛇般不断游走，又汇聚到丹田，沉入其中。

“你……你不是蛇妖，为何凝出的珠子里会有清玄之气？还有那茯苓花乃是上界仙物，你一个蛇妖，又如何得到的？”缥缈吸纳吞吐稳定后，看着小八游下床问道。

“蛇妖？哈哈哈，今世虽为蛇身，但想要成妖，还是难些。”

“那你不是妖族之长的凡身？”缥缈疑惑

“你在说当初为了联姻，与天女一起来历练的妖族之长？”小八盘在地上，略显疲惫地样子，“看来那只小鸟真给你偷了不少命簿，竟连这个都知道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缥缈追问

“好吧，这不为天道，告诉你也无妨。小小妖族之长，还不配与我相提并论。冬云国初立，他初次下凡历劫，确实是蛇身。今世我的凡身与他同族，也算是他的福气。不过他今世，凡身与那魔族长子一样，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