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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想到什么突然跪倒了地上,倒是将纳兰·攸宁与春桃都给吓了一跳。
“夏荷,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跪下做什么?”
“娘娘,奴婢感觉好像做错事了。先前,奴婢在去膳食房的路上碰到了纯荣华身边的雨果聊得一时兴起,便将那日娘娘说的关于顺宁贵妃的事说了出去,这会不会是让德妃娘娘知道了猜到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奴婢真是罪该万死了!”
纳兰·攸宁竟一时愣住了,她显然是没想到会这样,过一会儿她还是将夏荷扶了起来,“事情已经过去了,在追究也没用了,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了,这次罚你半年月俸以示惩戒!”
“是娘娘。”夏荷自然知道自己错了,就算自家主子不罚自己自己也是良心难安的。
“现下最重要的是看住未央宫,但是要在外人看来我们是放松警惕的,咱们便来一个引蛇出洞!”
“奴婢任凭娘娘吩咐!”纳兰·攸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对春桃和夏荷低声吩咐道:“明日以后你们照旧出去,尤其要注意是否有人暗中监视我们,在未央宫看看有没有眼生的面孔。我会假装生病,卧床休息,向六宫传出我淋雨受了风寒的事,本宫卧病在床,这是德妃出手的最佳时机。”
春桃和夏荷领命后,纳兰·攸宁便安心地躺下歇息。她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个计划能够成功,“德妃,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第二日,纳兰·攸宁果真称病不起。春桃和夏荷按原计划行动,暗中观察着未央宫的动静。
清水居
“你可打听清楚了?纳兰·攸宁当真病了?”德妃端着茶,脸上充满着怀疑。
“娘娘,此事应该是错不了,奴婢专门去打听了,是昭修仪身边的夏荷说的,听说皇上发了好大的脾气呢,听闻那夜是因为纯荣华昭修仪才感染了风寒,皇上直接下令将纯荣华禁足在未央宫了呢。”
“既然这样的话,那便是错不了了,安插在未央宫里的人可都安排好了?”此事发生太过顺利了,可是德妃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都安排好了,在未央宫做了洒扫宫女。”
“嗯,尽快安排吧,绝对不能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