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真是一等一的儒商英豪!”
刘能力见识到真正一流豪商大户的风采,要钱有钱,要靠山有靠山,一时为其风采折服,满眼的崇拜之色。
孙传庭本就是戴罪之身,要是真有言官御史参上几本,今天逼捐的事情也不会善了。
想要以势压人,这帮关中豪商大户朝中不缺重臣亲贵,再加之钱施礼又用安抚流民的事情扰乱视听,一时之间,孙传庭也有些颓然。
助饷和安抚流民的事情,每一样都是重中之重,每一样都是危若累卵。
拆了东墙补西墙,这大明早已是千疮百孔!
天,真的要塌了吗?!
本就是悲观失望,只是凭着一股狠劲支撑到现在,孙传庭于无言之中,似乎已经宣布了此番捐资助饷大会的失败。
绝境之中,孙传庭心中又生出了一股狠劲。
国亡臣死,此身尚不足惜,更何况其他!
“各位,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流民要安抚,流贼亦要清剿,此为国家社稷之重!
各位朝中亲友都是忠臣良将,岂忍坐视国朝倾覆,神州易主?!”
已然走到末路,孙传庭放下了所谓的尊严,以总督之躯,给这帮士绅末流的商贾行了一记大礼。
只可惜,无人领受这份大礼,更无人知道这份大礼的沉重与悲壮。
场中,依旧寂静无声,犹如死地。
历史上的孙传庭写了求饷百万的折子,如果在这关中大地能够搞到钱,他也不会求到崇祯那里去。
好一幅绝情绝义,短视短见的末日图景。
对于这帮商贾大户的好算计,赵平乱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这流民,是他赵平乱的。
这帮豪商大户的捐资助饷,也将会是他赵平乱的。
不想捐钱,又想他的抢流民,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总督大人,我赵平乱,愿意捐资助饷!”
在这令人感到绝望的寂静之中,赵平乱铿锵有力的发言犹如一记炸雷,惊得一众豪商大户纷纷侧目看来。
“小兄弟,你在胡说些什么?”
原本大势已成,这赵平乱却出来捣乱,刘能力只当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