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调遣,一盘散沙一般的蒙八旗又能尽可能的团结起来,一起面对来自建奴的强势军令。
现在,这帮蒙古人相当的自由,虽然基于对于蓟州城中财货的觊觎,他们在此相聚一处,可依旧是彼此泾渭分明。
如此一盘散沙一般的存在,你想要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攻击蓟州城,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想得更加无能一点,一旦各个部族之间的内斗在某个时间节点加剧,甚至仅仅只是因为口头分赃不均的缘故,他们就能聚在这里一直争吵。
不欢而散,可能是一种最为可能的结果。
稍微次一点的,便是在此干耗着,等待着建奴所主导的第六次南侵劫掠正式开始。
想到这些种种不利的可能性,赵平乱深深的为自己之前的睿智决策感到高兴。
还好没有对这帮蒙古人抱有太大的期待。
之前的利诱过程,甚至再加上蒙古人对于蓟州城的近距离勘探行为,其影响的最远范畴,估计就是当前的这场蒙古人大联欢了。
至于被相同的利益所聚集在一起的蒙古人,能不能在分赃不均的问题上达成一致,这就不是赵平乱之前的行动所能主导的了。
扰乱满蒙联军后勤,迫使蒙古人在缺少后勤的强大动力加持之下,更快的生出攻击蓟州城的决定,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现在,就只需要将货物转运到蒙古人堆积粮草的地方,一把火将其给烧掉大半,这帮粮草短缺的蒙古人又从建奴哪里搞不到多余的粮草,便只能开始铤而走险的进攻蓟州。
车队慢悠悠的走着,走到一般,面前突然出现了两股后勤官。
看他们的架势,似乎都想要优先挑选后勤商队之中的粮草和军备。
三言两语不和,竟然开始争吵打闹起来。
“凭什么让你们先挑?”
“凭什么让你们先挑?”
“就应该我们先挑!”
“我们才应该先挑!”
听着身旁的翻译称述,两帮人都只是在说着一些无聊的碎嘴话,毫无营养的针锋相对。
这样的现象,更加证明了赵平乱之前的整体判断:
这帮蒙古人聚在一起,因为缺少强势统领的关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