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一记高扫,直朝对方脖颈而去。
倘若这一击被打中,羌人兵八成会直接失去意识,但身体本能的行动让他挡住了这招,羌人兵左手摆拳还击。
拳风擦着马超发顶过去,马超下潜闪避,迅速逼近,贴到了对方怀里。
“你到底会不会搏斗?”羌人兵趁势缠抱马超,“你本该与我拉开距离,现在晚了。”
在他双手即将扣死马超时。
马超如同一道残影,迅速下蹲以手撑地,瞄准羌人兵的下颚,回旋上踢。
只听一声脆响。
羌人兵头往后仰,一时还没有感到痛苦,只是仿佛被什么呛到,咳出了连牙带血的飞沫。
他想用舌头确认哪颗牙齿滚落了,用力去舔,却发现舌头不听使唤,嘴巴里只有一块烂肉不停往喉咙里滑,堵得他难以呼吸。
用手从嘴巴里拖出来一看,原来舌头被他自己给咬掉了,仅剩最后的一点筋肉与舌根险险相连。
马超站起来向他走去,又问了那个问题,“你为了什么拼命?”
羌人兵被血呛得说不出话,痛苦地捧着断舌,下半张脸满是猩红。眼见马超仍在逼近,他本能地还要反击。
但马超揪住他的衣领说了一句话,让他犹疑地停止了挣扎。
“就这样不要动,我保你能活。”
语毕马超将人勒晕了过去。
马超扛起羌人兵的身体,下擂台走到耿鄙面前,砰一声将人丢在他脚下。
耿鄙连忙抬脚避开,却还是被扬尘和血污弄脏了裙摆,“可以了,可以了,真脏,把他拖远一点。”
站在忧惧的程球背后,庞德与马腾的眼中同时闪过一抹阴鸷。
马超看了看他的父亲,又看耿鄙,“刺史大人,我的请求可以得到兑现吗?”
程球急匆匆地回到府邸,打算直奔密室。
家中最得力的仆役将他半道截住了,“主人,前堂有客人来了。”
程球心里有事,面上挂脸,神色很难看,“把他打发了!我雇你来是专门折腾我的?”
仆役为难地说,“原本我也想打发了去,可隐约记得曾在刺史府里见过那位,也许是有身份的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