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听闻此言,心中愈发好奇起来,追问道:“刚才动手术时才知晓您姓阮,不然我或许仍会称呼您为‘c’吧?医学领域内人人皆知‘c’之名,但却无人晓得‘c’的恩师究竟为何人,不知今日我是否有幸能够得知呢?”
我不禁被他这番话语逗得轻笑出声,回应道:“家师他老人家早已归隐山林,对外界之事毫无兴致。当年他能破格将我收入门下已然是破天荒之事,而我也曾许诺过绝不向他人透露其真实身份。”
林医生闻罢,便也不再追问,只是神情略显落寞地说道:“c啊,您于医界悄然隐退那年,到底去忙些何事了呢?”
我轻轻摇了摇头,缓缓答道:“无非是遭遇了几个错误之人,虚耗了些许光阴罢了。幸而如今已与那些人划清界限,重获自由身矣。”言语间,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感慨和解脱。
林医生听到我的回答,不禁感慨道:“当初医学界失去了你的消息之后,大家纷纷猜测你归隐的缘由究竟为何?众说纷纭,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却万万没料到真实情况竟是如此。”
我们又聊了接近两个小时。
我微微一笑,缓缓从椅子上站起身子,转身面对着他说道:“好了,该说的咱们也都说过了,我就不再叨扰你工作啦,先回病房去咯。”
林医生颔首示意,表示理解,随口说道:“我这边手头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不送你出门了哈。”
我轻声应和了一句:“嗯嗯,没事儿。”然后伸手拉开办公室的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回到病房,我轻轻打开了病房的门,嘴里呼喊着程僤銮的名字,然而,无论我怎样轻声呼唤他的名字,都得不到任何回应。于是,我轻手轻脚的走到病床边,生怕吵醒了他。一来到病床边,一眼便望见程僤銮紧握着他大哥的手,安静地沉眠于此,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整个画面充满了静谧与安宁。
我并没有选择叫醒他,只是默默地走到一旁的沙发边,拾起一条柔软的毛毯,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醒睡梦中的人一般。然后,我小心翼翼地将毛毯展开,轻轻覆盖在他的身躯之上。做完这一切后,我才慢慢地拉过旁边的椅子,悄然落座。靠在椅背之上,我不禁想起今早7点多便匆忙赶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