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武圣牧青鸿。
除这三人,即便是顾妙哉,他的剑也不会露出半点怯意。
在他眼中,穆三观没有资格和自己的师父同日而语。
“穆三观你的确是老了,说起糊涂话来,总让人觉得莫名,我的剑随处皆是,送前辈一程还是可以做到的。”
“好!老夫就睁大了眼睛看着,你如何杀我。”
穆三观自失去大观剑,便不屑用任何剑,正如齐白星所言,他也一样,早就到了人剑合一的地步;枯枝是剑,野草是剑,万物皆可为剑。
他剑指点出,以灵气凝聚成一柄长剑,伴随着浑厚的内力,周身都是剑影。
齐白星浮空而起,五指一抓,数百米外的茶棚前,那些死去剑客的佩剑纷纷而起,划破长空,悬浮于他的身后。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面对穆三观,齐白星不会让自己有半点大意。
“剑官:惊鸿十七。”
十七剑,剑剑如雷霆。
每一剑都落在穆三观灵气长剑剑身之上,每一剑都让穆三观脚下退出三米,在地面划出辄印;即便是他周身的剑影,都不能阻止齐白星的长剑气势。
这剑势,似猛虎,如怒龙。
十七剑落。
穆三观体内气机已经紊乱,喘着粗气,苍老的面容上也布满了汗水。
他忽然觉得,如今的江湖与他记忆里的江湖,大不同了。
深吸了一口气,穆三观再度催动灵气,手中剑,疯涨十米剑锋,面对齐白星,长剑扫下。
“大观剑法:剑扫长河。”
这一剑很多年前不知道杀过多少江湖剑客。
嘣。
一声清脆。
穆三观看着断裂的灵气长剑,有一瞬呆滞,下一刻齐白星的剑已经抵在他的咽喉。
“穆先生当年的伤应当很重,三十年过去,你的大观剑法已经没了神韵,安享晚年的年纪,真不该淌这趟浑水,送了性命,毁了一世凶名。”
齐白星松开手掌,穆三观看着悬在喉咙上的长剑,才感觉到疼,意识就已经疯狂消散。
“终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随着穆三观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