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逗逗他,也是和他理论起来。
“你就是不能叫,哪来那么多废话。”傻柱提了提手里的网兜道。
“不叫也可以,你手里的饭盒有啥好吃的?你给我一个,我就不叫你傻柱了。”阎解放也看向他的网兜,隐隐的还能闻到香味。
“嘿我说你小子,跟你爸阎老抠学到精髓了。”傻柱被他气乐了。
“嗨,这还用学?出生时就已经带着了。”阎解放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哥们可是遗传了曹阿瞒的爱好和阎老抠的抠。
“给你闻闻味就不错了,给,你闻闻香吧?”傻柱把网兜凑到阎解放的面前,还晃动了两下。
“傻柱,你这饭盒不会是给秦寡妇的吧?”阎解放看他这样,也不客气了,开始揭短。
“阎解放你怎么能这么称呼秦姐呢!一口一个‘秦寡妇’太难听啦!人家秦姐独自一人扛起整个家庭的重担已经够辛苦的了。”傻柱听到阎解放对秦姐如此不敬便立刻跳了起来,表示不满。
“哎呀呀,瞧把你给急得!人秦寡妇可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啊,你至于这么激动吗?难道说……傻柱你该不会是喜欢上秦淮如了吧?”阎解放一边挤眉弄眼地四处张望,一边压低声音试探性地问道。
“别瞎说!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单身汉,怎会看得上她那样的寡妇?”傻柱连忙矢口否认,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般。
“哦?既然你都明白她是个寡妇,那刚刚为何不准我那么叫她?而你自己却又叫了?这不是自相矛盾嘛!”阎解放抓住机会,毫不留情地讥讽起傻柱来。
“我和你说这个干嘛?去去去。”傻柱发现今天的阎解放有些难缠,也有些心虚的抬腿就走。
“傻柱,你跑啥?你和秦寡妇的事怎么样了?”阎解放看他已经往院里走去,还不停的调侃。
傻柱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只顾快步进入中院。
阎解放则是在后面嘿嘿直乐,正在他只顾瞎乐呵的时候,许大茂回来了。
“解放,你在这里傻笑啥?”许大茂推着自行车,驴脸上两撇小胡子,格外有辨识度。
“是大茂回来了,你这是去放电影了?”阎解放不解的问,这家伙有这么勤快?
“今天星期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