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药时发生的事故苏全都想不起来，只有完翎记得那个吻。

故昭带着故国使臣到完国那日，女帝与完翎一同接见了他。

“陛下，瑾宁是父皇最宠爱的公主，如今在完国受尽委屈，父皇没有其他请求，愿割地一百万平方公里，每年进奉，请求和离，让瑾宁回家。”

完翎早已猜到如今的结果，她看向不远处的故苏，正对上她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若是同意，她可以同皇兄一起回家，不会再受这般委屈，但她再也见不到完翎了。若是不同意，她会继续在完墨的阴影下活着，不确定完翎是否会继续护着她。

半晌后，故苏拿起那封和离书，艰难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她的脑海里尽是完翎的模样，若这次没有完翎，她只能留在这里留在完墨身边了，可是她怕了，怕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怕完翎不在她身边。

女帝自觉对故苏多有愧疚，面对故国提出的条件，她没有理由拒绝。

完墨醒来的那一刻，疯了似地跑到乾坤殿，不可置信地看着故昭，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唯一的筹码如今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自己拿什么和完翎斗。

他不敢揭穿故昭，只能被迫签下那份和离书，眼睁睁看着故苏离开完国。

四位将军等在城门口，远远看见故苏就已经红了眼。元将军递给她两壶完国盛产的酒，书皖给她系上了写着完字的披风。

故昭听闻过故苏与完翎之间的事，他看向完翎的眼神意味深长。

“殿下，能否借一步说话。”

自从故苏给她说了很多关于故昭的事后，完翎对他的反感少了许多，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故苏，与故昭走到了另一边。

“瑾宁都给本宫说了，感谢殿下对瑾宁的照顾，有空的话，可以常来故国看她。”

“本宫知殿下是真心待瑾宁。”说完故昭特意凑近了完翎的耳朵。

“若殿下肯助本宫登基，瑾宁自然可以嫁给殿下。”

“殿下不必急着拒绝本宫，可以慢慢考虑。”

与故昭说话的间隙完翎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故苏，故苏亦然。面对故昭说的话，她的确有那么一丝动摇，但她知道那不会是故苏的意思，父皇母后和皇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