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若说这次受伤除了受罪还有福祉的话,除了美人恩人,那便是不用再每日更改用膳的时间了。
‘红衣侠女’嘻嘻一笑,伸出又肥又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得了,你妒忌我易容术高超你便开口,好歹咱俩同门一场,我又怎会藏着掖着呢?”
声音却已是低沉的男声。
“你觉得我会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往脸上抹么?”想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依然拼命地护住了一张脸。
又怎么会留给旁人糟蹋?他的脸很宝贵啊很宝贵。
他不奇怪犍陀罗怎么能找到他,紧那罗与犍陀罗本就是一体。他没有死,他自然知道。
若是他死了,他自然也会死。
那么她也会知晓他并没有死了,是不是?
他叹了一口气,眼神忧郁而深沉:“她……怎么说?”
“你希望她说什么?”
他的刘海被风一吹,散乱的遮挡住了眼睛。也遮挡了犍陀罗的探究。
“她什么也没有说。”事实上,她只是看着他,一直呆呆的看着,最终幽幽的叹息。没有一句话,没有一滴泪,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流泪。他甚至怀疑她究竟是不是一个女人。
“头儿叫你回去。”
八部罗的规矩。除非死,否则终身不得离教。
“好。”箫风点头,“不过,要晚一阵子。”
“为了她么?”白天的惊鸿一瞥,已然看清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不过,脚步浮浅,看来并不是个练家子。为她出了手,他沉吟:“你动心了?”
“还不至于。”箫风琥珀色的眼眸在月下越发邪肆,“只是觉得有趣罢了。”
他的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要他动心,只怕……很难。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是不是一个人。”犍陀罗摇头叹息,这两人没一个正常。“另外一个刁蛮丫头怎么回事?”
箫风理了理头发,不以为然。“怎么?”
“你定然也知道她易了容。”
箫风点头。
“越是将自己的容貌画的丑,越说明此人容貌出众。殊不知太丑或太美都容易吸引人的目光。除非……”
箫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