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看,挠头:这东西究竟是笛还是箫啊?话说回来,那人看到这个冰脸丫头居然会出手,而冰脸丫头见到他又是一脸失望……怎么看都有问题啊,有问题。先是宠着姐姐,现在又护着妹妹……这个……犍陀罗恍然大悟:莫不是那人想大小通吃?哎呀呀,那便太有趣了。深幽的眼眸里放射出玩味的光芒,修长如玉的食指在下巴上摩啊摩。
等等,似乎还有一个问题被忽略了。是什么呢?
犍陀罗皱着眉,慢吞吞的极度优雅地走到屋子里,看到床突然之间醒悟过来:“我今儿个睡哪里啊——”
自己的院子是回不得了,看来那人会在那里避一阵子,不过,睡在这里……那人有洁癖耶,他敢打赌,若是那人回来闻到他屋子里有一丝一毫香气,他绝对会比紧那罗惨。
于是被鹊巢鸠占的某人在数次哀嚎之后,无奈地爬上屋顶,赏了一晚上的月亮。
………………
翌日唐惜莫才从唐惜平那里了解到原来昨夜碰到的那个是九天的犍陀罗,据说易擅易容、乐器和研制香料以及毒药,平日与紧那罗素是交好。
“甚至……”唐惜平神秘兮兮地靠近,“教中都说他们是……”
“呃?”
“断袖、分桃、龙阳、耽美、gay随便你选一种吧,”唐之诺好心地凑近,一双大眼眨呀眨地“美人莫姨,你不是连这个都不懂吧?诺诺告诉你哦,娘说就是两个男人互相——哎呀呀,娘你干吗拧我耳朵?好痛!痛!”
“臭小子,轮得到你来炫耀?想当年,你祖母我老娘早就教给你莫姨了!还有莫姨就莫姨,叫什么美人莫姨?”唐惜平一手叉腰,一手拧着小人的耳朵,一脸乌云盖顶。
“哦。”唐惜莫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他可是住在夜叉那院子后面的?”
“夜叉院子后面?”唐惜平蹙了眉,猛然想起什么,“你……你你不会去过那里了吧?”
唐惜莫没有答话,默认。
“啊——啊——啊——怎么办哪?莫莫啊,那是禁地啊禁地!你不会不知道禁地是什么意思吧?”唐惜平跳起来,不停的在屋子里打着圈儿,“怎么办?怎么办?闯禁地那是要砍头的——”
唐惜莫皱了皱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