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记得了？”

纤纤两指竖起，信誓旦旦：“我发誓，真的不记得了，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那臭小子的爹怎么会连个人影都不见？”

哀怨的眼眸盯着唐惜莫，心里颇是不平：臭丫头，也不知到底像谁，怎会出了个这般一本正经的孩子，对人冷冰冰倒也罢了，眼神也是了得，瞧着，好有压力！明明她比她大八岁好不好？

唐惜莫清亮的眼眸满是狐疑，许久，才道出一句：“小诺，不会是你喝醉酒才有的罢？”

“当然不是。”语速快得让人不得不生疑。

唐惜莫冰雪般清冽的眼眸微微眯起：“那一年半……你记得？”

唐惜平一个激灵，忙摇手：“不记得不记得。我猜的！想我这般身姿样貌还用借酒壮胆么？那个……莫莫，想吃什么？姐姐帮你去弄？”

唐惜莫的脸色有片刻由青转白：自家兄妹四人之中，对厨艺最有兴趣的要唐惜平，要说唐惜平也是个异数，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虽懒，武艺、骑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偏生还能在爹爹手下过关。但独独厨艺，她虽热爱无比，却始终不得其要领，作出的东西和蝶姨有得比——甚至更胜一筹。稀奇古怪的食材、光怪陆离的颜色，自家两位兄长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妹妹打着兄友弟恭、兄妹团结的旗号送爱心甜点。最惨烈的一次，据说二哥在茅厕整整待了十一天，恨不能把整副肠胃都拉出来，从此之后，二哥哪怕见到唐惜平一个眼神望向自家厨房，便跑得比兔子还快。

唐惜平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牛奶炖蛋。不加糖不加任何调料那一种，她的牛奶炖蛋，谷中无人能出其右——哪怕是无所不能的南宫。

“……”

“说罢，自家姐妹，无须客气。”唐惜平一双凤眼满怀期待。

“……”

“监管大人——”

门外一阵嘈杂声让问得今日颇有下厨兴致的唐惜平颇为不悦：“什么事大惊小怪？不是《魔教守则》里面说得清清楚楚么？第一百三十四条，身为魔教人理应有气势，所谓气势就是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只有拥有了这气势才能有所成就，否则你便永远是个喽啰！明白？”

着黑白两色的门人谦恭点头：“明白。只是…